章柯兒穿著睡衣,正在客廳裏喝著紅酒。
她身上的那件睡衣,還是任遠給我買的,我穿過的。
怎麼穿在了章柯兒的身上?
我討厭極了,上前一大步,無比反感地看著她,“你怎麼在這裏?”
上一次任遠還讓我搬到鉑金宮來住,說是以後我就是這裏的女主人了。
他還招呼了鉑金宮上上下下的所有的傭人,讓他們以後什麼事都聽我的吩咐。
這個女人是怎麼進來的?
我剛想質問,章柯兒倒先質問起來,“你是怎麼進來的?”
風風火火的蘇離咬著牙狠狠道,“賤女人,你怎麼在任遠這裏,任遠呢?”
章柯兒皺眉瞪了蘇離一眼,又看向我,輕慢一笑:
“哦,我忘了,以前阿遠給你錄過人臉識別開鎖,他可能忘了刪了。沒事,明天我讓傭人把係統更新一下就行了。”
蘇離討厭章柯兒,上前搶了她手中的紅酒杯,潑了她滿臉都是,“賤人,我問你任遠在哪裏?”
“啊……”
章柯兒一身尖叫。
她看著自己一身的紅酒,又瞪向蘇離,“簡直就是潑婦。來人,把這兩個潑婦請出去。”
很快,鉑金宮的管家和保安人員,都來了。
我看見這些傭人,已經不是當初任遠給我介紹的那批傭人了。
換人了?
而且這些傭人拿章柯兒當成是女主人一樣,對她唯命是從。
“柯兒小姐,有什麼吩咐?”
“把這兩個潑婦請出去,把人臉識別係統更新一下,以後別讓這些人混進來。”
對方的保安就要來“請”我們出去。
我比了一個打住的手勢,“不用勞煩你們,問清楚幾個問題,我自己會走。”
章柯兒朝他們比了個手勢,他們退了下去。
“有什麼想問的趕緊問。”
我看著章柯兒,“你知道任遠在哪裏嗎?”
“當然知道。”章柯兒得意的笑了笑,“這幾天阿遠都跟我在一起。我被他累得腰酸背痛的。”
說著,章柯兒還故意揉了揉背。
我想起每一次任遠折騰我,也是把我累得腰酸背痛。
想到某些畫麵,我不由怒火滔天。
但這隻是章柯兒的片麵之詞,我不能相信她。
我被她騙過一次,不能再被她騙第二次。
而且,不是任遠親口對我說的,我說什麼也不相信。
我冷哼一聲,“你少在這裏故弄玄虛。你和任遠的關係,他都告訴我了。不過就是因為你能救任遠的父親,他才願意讓你留下來而已。”
章柯兒勾唇冷笑,“他都告訴你了?可他告訴你的隻是一部分,剩下的你想聽嗎?”
“……”我心裏翻江倒海,我心裏兵荒馬亂。
我說服自己,不要去聽章柯兒挑撥離間。
可為什麼上一次任遠吩咐過,不再讓章柯兒踏進鉑金宮半步,但章柯兒這一次又是怎麼進來的?
而且她竟然還穿著我的睡衣。
章柯兒又嘲笑道:
“喬蕎,看來你真是好騙。”
“……”
“阿遠說的沒錯,確實是因為隻有我的血型適合他的父親,我才有機會留在他的身邊。”
“……”
“他也確實不愛我。”
“……”
“但他不愛我沒關係,至少他母親認可我。而且你以為任遠真的就隻有你一個女人嗎?”
“……”
“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任遠的女人很多,我,你,陳如意,都是被他玩過的女人。他跟我在一起,是利用,利用我可以給他父親輸血。他跟陳如意在一起,又是另一種感覺。”
“……”
“至於你,他跟你在一起也是有原因的。”
“……”
“你還真別把他的那些情話當真,那些不過是他哄女人的慣有手段罷了。”
“……”
“喬蕎,你真的不知道任遠為什麼會接近你,玩弄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