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姐去給我倒了一杯水,一臉愁容地回到我身邊:
“喬小姐,你可能不知道推航航的那個孩子,他家是什麼家庭。”
我接過水,心中依舊憤怒不平:
“我管他什麼家庭,欺負我家航航就是不對。哪怕他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替航航討回個公道。大不了我帶航航轉學就是了。”
反正我不允許我的孩子,被任何人欺負。
航航從小就沒有爸爸,要是我再任由別人這麼欺負他,那我就不配做一個合格的媽媽。
盧姐憂心忡忡說:
“喬小姐,那個欺負航航的孩子姓任,好像還和任遠先生沾親帶故的。”
“……”
“當初任先生對你趕盡殺絕,害你公司破產,還害你變賣了所有家產都不夠還債。”
“……”
“若不是有蘇小姐收留,你和航航的日子何其難過,這些你是親身體會過的。”
“……”
“喬小姐,要不直接帶航航轉學吧,免得再和任家人沾上關係。”
我把水杯用力拍在桌子上,氣憤道,“不可能,就算是要轉學,也是給航航討回公道後。”
盧姐擔憂的坐到我對麵,“可是你不怕得罪任家的人嗎?”
怕?
我冷哼一聲,“任遠家族確實權勢滔天。但如果因為害怕,我就要縮頭縮尾嗎?我自己可以受委屈,但是我絕不能讓我兒子受委屈。”
第二天我親自送航航去學校。
剛一到學校,就看見有一輛很霸氣的保姆車停在校門口。
車上走下來一個胖墩墩的男孩,後麵跟著烏泱泱的好幾個黑衣保鏢。
我很少親自送航航來學校,都是盧姐在接送,這樣的場麵我倒是少見。
那胖墩墩的男孩見到我家航航,洋洋得意地走過來:
“喬一航,呦嗬,今天是你媽媽送你來學校了?我還以為你沒爸沒媽呢,原來你也有媽媽呢?”
這胖墩墩的男孩一看就是富家紈絝子弟,根本沒把我們航航看在眼裏。
我嚴厲地看過去,“你說誰沒爸沒媽?”
“不就是你們家喬一航嗎。從來沒見過喬一航的爸爸來,你不會是給別人當了小三,才生下這個野種的吧?”
對我沒有稱呼,直接喊我小三不說,還敢說我家航航是野種?
這樣歹毒的話,竟然是從一個四五歲孩童的嘴裏說出來的?
我簡直不敢相信。
我憤怒得想把這個小兔崽子吊打一頓。
管他後果是什麼,先打了再說。
我正要出手,胖墩男孩二話不說,直接推了推航航的胸膛:
“喂,小野種,說你呢,你瞪著我幹什麼?”
“……”
“你敢這樣瞪我?是不是昨天挨打還沒挨夠?”
航航被推得退了幾步,他憤怒地握緊拳頭,一把將對方推倒。
“說我可以,不許你說我媽媽,我媽媽不是小三。”
對方倒在地上,還沒反應過來。
大概他怎麼也想不到,平日裏不敢反抗的航航,今天竟然這麼霸氣。
我不由摸了摸航航的腦袋,“兒子,好樣的,以後要是有人敢欺負你,就要這樣還回去。我們不主動惹事,但也別怕事,媽媽永遠跟你站在一起,不管你惹了多有錢有勢家庭的孩子,媽媽都會為你做主。”
我兒子打了小胖墩,小胖墩家的保姆和保鏢,自然不會放過我們。
他們一個個的朝我而來,像是要收拾我。
但他們都不是我的對手。
三兩下的,我就把對方幾個人,一個個的放倒在那裏。
這請的是什麼保鏢?花拳秀腿吧,連我一個女流之輩都打不過。
真是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