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涼不懂,明明白天的訓練已經很辛苦了,為什麼這個男人還要自己晨練一次,這是傳說中的找虐?
她就這樣站在窗口,看著那抹身影發著呆。
“在看什麼?”身後,有溫熱的懷抱把她擁住。
許溫涼有些詫異的望了望男人,又望了望窗外,“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從你發呆開始。”其實從她站在窗口看他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隻貓總是輕易的就能輕易的闖入他的視線。
“是不是我在哪裏,你都能看的見我?”她的聲音幽幽的。
“我說過,方圓兩米之內一定有我的身影。”他勾唇,輕吻她的發絲。
許溫涼轉過身,反抱住他。
“怎麼了?”感受到她手臂的用力,低沉的開口。
“沒什麼,就是想你了。”等你離開這裏,我們之間就再也沒有擁抱的理由了。
他自然能夠從她的話裏聽出她的潛台詞。
他同樣用力的環住她。
門,被輕輕的敲響,門外,血魂撐著一根拐杖,唇角的笑意太過明顯。“訓練的時間到了。”
“好。”許溫涼有些不好意思。
血魂想了想,又轉頭補充道:“要不你們幹完正事再出來也行。”
“師父!”許溫涼氣呼呼的瞪著血魂。
血魂看上去心情大好的離開了。
“我師父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貧。”許溫涼的眉頭擰在一起。
“來基地之前,他一直都很貧。”黎非夜的腦海裏出現那個十幾歲的少年,一身邪氣的出現在基地裏,可惜一個月之後,再也看不見那樣的神采了。
“噢。”她來基地之後也改變了很多。
“走吧,去訓練。”黎非夜拉過她的手。
許溫涼想要掙開,可是黎非夜卻把手握的更緊。
“喂,黎非夜,這樣被人看見多不好。”許溫涼的臉已經紅了,因為基地上的人都在看他們兩個,當然這些人裏也包括丁薇薇。
丁薇薇的手上纏著創可貼,已經換上了長衣長褲,隻不過依舊是萬年瑪麗蘇的風格,讓人看著怎麼都覺得別扭。
“今天我們訓練攀岩,丁薇薇繼續留下來做俯臥撐,直到合格為止。”血魂雖然留下了丁薇薇,但是並不代表會徇私情。
“血魂師父,我不能做俯臥撐了,我的手受傷了。”丁薇薇舉起自己的手指,水汪汪的眼睛不停的對著血魂放電,說話的聲音那也是能酥到骨子裏的。
可是血魂是什麼人?根本就沒有任性的獸類。“這點傷就不能訓練了就滾出基地,基地不需要廢物。還有,別叫我師父,我隻有許溫涼一個徒弟。”
血魂的聲音很冷,把丁薇薇說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我知道了。”
她不情願的趴在沙灘上,做著俯臥撐。
“溫涼,攀岩的要領讓夜教你,我的腿不方便。”血魂其實並沒有這麼嬌氣,以前比這傷的更重的都挺過來了,隻不過為了黎非夜和許溫涼,他決定多裝一段時間,雖然渾身的骨頭都躺散了。
但是為了能看場好戲,他覺得值得了。
“不用,我會。”許溫涼說完,便走到攀岩的牆壁前,基地上的男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她,黎非夜幫她綁好了繩索。
“確定可以嗎?”他的語氣裏有明顯的擔心。
“嗯。”許溫涼對他燦爛一笑,便像隻野貓一樣,在牆壁上迅速攀爬起來,她的速度其實並不算特別快,可是一個女孩子能爬上30米的岩壁,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基地上的男人互相看了看,忽然一致的對血魂豎起大拇指。
血魂的目光淡淡的,但是卻也裹了幾分笑意。“我說過我血魂看上的人,一定不會差的。”
這話聽上去是一個師父對一個徒弟的喜歡,可是在黎非夜看來,總覺得會是一種隱患。
有一個尉遲冥,已經讓他夠頭疼的了,現在又多了個血魂。
這隻貓,真應該把她吃進肚子裏,讓別人都看不見!
黎非夜冷著臉,迅速從岩壁上攀爬起來。
陽光越來越大,曬得人皮膚都跟著發疼。
丁薇薇一直看著許溫涼的方向,惡狠狠的瞪著她。
“知道夜為什麼喜歡溫涼嗎?”血魂突然有了跟她聊幾句的興致。
“男人喜歡女人能因為什麼,對胃口。”丁薇薇收回目光。
“你說對了,所以你不是夜的菜,坦白說,你這種嬌滴滴的模樣,估計隻有老頭子會喜歡。”血魂說話向來都不留餘地。
“你!”丁薇薇的聲音都變得尖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