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夜說的,你的戲演的真的很爛,隨便一句話都可以讓你大家閨秀的形象消失。”血魂每一步棋都步的很好,丁薇薇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她從沙灘上爬起來,從口袋裏掏出鏡子,趕緊照了照,生怕自己臉上會有什麼瑕疵。“我知道你們都在針對我,走著瞧吧,我一定會拿下黎先生的。”
“沒有人針對你,是你把自己的人生過的太下賤。”血魂竟然用了“下賤”這個詞,他自己都是一愣,果然,許溫涼這個徒弟沒白帶,他的嘴巴都變毒了。
丁薇薇氣的不輕,朝天空看了看,瞬間便暈倒了。
血魂的眉頭都不皺一下,隻是命令一個男人把她送回房間。
血魂背著手站在沙灘上搖頭。“所以,這樣的女人根本征服不了夜,不自量力。”
他的心肯定是偏向自己的徒弟的,隻是用了其他的方法罷了。
就算黎非夜不在,他也絕對不會允許有別人可以欺負到許溫涼。
他認定了的人,就一定會保護到底。
這是作為一個男人的責任。
許溫涼從岩壁上下來,臉上已經掛滿汗水,最近她的脾氣曬黑了些,但是依舊是清清秀秀的模樣,她有些不甘心的看著一旁黎非夜那張依舊完美的臉,這個男人怎麼都曬不黑呢?
黎非夜突然站到她的麵前,擋住她麵前的大片陽光。
“你要幹嘛?”許溫涼一慌。
“讓你光明正大的看個夠。”他的額前沾染著汗珠,正順著臉頰流淌下來,更加性感了。
他的笑容邪肆,目光灼灼。
許溫涼的臉不知道是被太陽曬紅的,還是羞紅的,反正比秋天的蘋果紅多了。
她惡作劇般的踮起腳,攀上他的脖頸,就這樣對視他的墨眸,那裏有她清晰的倒影。“看就看,誰怕誰。”
“你確定?”他的手忽然攬上她的腰間,帶了夏日的灼熱。
“我……再見。”許溫涼知道大事不妙,迅速準備開溜。
隻不過腳步剛邁出去兩步,衣領就被拎了起來,可憐兮兮的像隻小貓。
“那個,你剛訓練完就吃我,不累嗎?”許溫涼變相的求饒。
“我隻是想說天太熱了,一起洗個澡,你想多了。”他拎著她的衣領,不顧眾人的眼光,回了房間。
一進門,許溫涼酒杯丟進了浴室裏,剛想說話,頭頂的花灑已經打開,溫熱的水流流下來,把她身上的T恤淋濕。
黎非夜脫掉了所有的衣服,光裸著身體走了進來,許溫涼有些慌張的想要用毛巾遮住自己,可是那條毛巾太小,遮住上麵,遮不住下麵。
看著她一臉委屈的模樣,黎非夜不禁笑出聲。“嗬嗬。”
“你笑什麼?”許溫涼不滿的嚷道。
“我笑有隻貓,腦袋太笨,這條毛巾對我來說,毫無作用。”說著,他大掌隨手奪過毛巾,將那條純白色的毛巾丟在地上,兩個人站在花灑下,水流經過兩個人的身體,曖昧橫生。
許溫涼覺得現在的處境有些危險,幹脆背過身,麵向牆壁。
身體忽然被抱住,緊接著便被推到牆壁上。“看來你喜歡這樣。”
“不是,不是,你誤會了。”許溫涼想要哀嚎,可是黎非夜的身體已經抵上她的。
剩下的隻有殘喘的呼吸……
浴室裏白色的霧氣嫋嫋升起,氤氳了一室的旖旎。
許溫涼最後是被抱出浴室的,她快要瘋了,這個男人似乎比以前更沒有節製,除了訓練和吃飯的時間,都會把她按在床上吃個不停。
作為一隻貓,是不是也太沒有尊嚴了!
兩個人的狀態,似乎又回到了曾經的甜蜜,這樣的感覺真好。
許溫涼在心裏偷笑,雖然知道黎非夜會有一天離開這裏,可是至少在分開前是甜蜜的,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以前總聽別人說,最幸福的死亡方式就是死在心愛的男人懷裏,現在她似乎能夠體會這種感覺了。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許溫涼輕皺了眉頭。
打開房門的那一刻,她看見丁薇薇臉上的得意,“想要跟我炫耀什麼?”
丁薇薇沒想到許溫涼會看穿,竟然沒有了先前的得意。她遞上一張報告單,還有幾張模糊不清的照片,“你在島上可能還不知道之前我和黎先生之間發生的事情,這是黎先生當時跟我在會所裏纏綿的照片。”
“然後呢?”許溫涼並沒有什麼興趣。
“現在我懷孕了,我希望你能離孩子的父親遠一點。”丁薇薇揚起頭,跟平時的淑女形象全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