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茶幾上的那份合約,我伸手就要去勾,隻不過手指剛碰到紙麵,身後就走來了何管家的身影。
何管家動作麻利的從我手邊拿走了那份合約以及那個加密u盤,抱歉的衝著我說道:“溫小姐,公司機密,不能隨便看的。”
公司機密?那合約上麵明明寫的是律師許薇賢的名字,怎麼就成了修辰集團的公司機密了?
我覺得這裏麵似乎有什麼貓膩,起身拉著何管家問:“老何,你手裏的那份合約,是不是和我的離婚案有關係?我看上麵寫的是律師許薇賢的名字,怎麼能是修辰的公司機密呢……”
何管家轉身就要走,我看他神色有問題,急忙站到他麵前,“老何!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何管家特為難的看了我一眼,接著又看了看洗漱間的方向,他歎氣說:“溫小姐,您就別難為我了,這東西是阮總吩咐我做的,我真不好說什麼……”
我想也是,何管家不過是幫忙跑腿而已,如果真的從他嘴裏問出什麼,阮修辰說不定會生氣。
我作罷,垂頭喪氣的就鬆開了何管家的手,可這時,阮北北拿著他的玩具尚方寶劍,蹦下沙發就衝到了何管家的身後,他舉著寶劍,直接戳到了何管家的屁股上,要挾說:“老何!放下手裏的東西!否則我就代表瑤瑤消滅你!”
何管家可能是真的被戳到命脈了,阮北北用力的時候,何管家哎呦哎呦的就往客廳裏麵跑。
阮北北緊隨其後,根本不給何管家溜走的機會。
我站在後頭哈哈直笑,而這時,洗漱間裏的阮修辰走了出來。
他的臉色不太好,估計是壞肚子壞的比較嚴重。
當他看到阮北北捉弄何管家的時候,一臉嚴肅的衝著北北斥責了過去,“阮北,我之前教過你什麼?”
話落,阮北北沒了聲,他收起手裏的尚方寶劍,低頭撅著嘴,灰溜溜的走到了我的身後,他的小手扯著我的褲腳,模樣委屈的,跟要哭出來了一樣。
我實在受不了阮北北鬧委屈的小眼神,彎身將他抱進懷裏,對著阮修辰說:“北北隻是在開玩笑而已。”我晃了晃懷裏的阮北北,“北北,你和老何道個歉吧,老何就原諒你了。”
阮北北抽了兩下鼻子,衝著何管家說:“老何對不起……”頓了,他忽然咧著小嘴露著小虎牙的衝著何管家說,“老何,我都和你道歉了,那你就把瑤瑤的東西還給她吧!”
還真是……說變臉就變臉……
眼前,何管家特為難的將手裏的合約往身後藏了一藏。
一旁的阮修辰看出了何管家的不對,當他留意到合約和那個加密u盤的時候,他放話道:“溫芯瑤,你帶著阮北回房間。”
我見他這是要支開我,彎身將阮北北放到地上之後,走到他麵前,質問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他側頭看了我一眼,冷冰冰的,“什麼事?”
我指了指老何身後的那張合約,“你為什麼會和顧致凡的律師簽這種東西?還有,那u盤裏裝的是什麼?”
阮修辰沒搭理我,轉頭衝何管家說:“你先把東西送到我書房。”
何管家這才鬆了口氣,趕忙就上了樓,留著我和阮修辰站在原地對峙。
我打算跟著老何走,阮修辰伸手就攔住了我的去路,“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知道了,也沒什麼好處。”
我皺眉,“你真的和那個黑嘴律師有牽扯?”
阮修辰沒說話,這個時候,我的手機來了電話,是何璐打來的。
我接起,那頭是她激動的聲音。
“小溫,我剛剛聽說,負責顧致凡案子的那個律師,被他們事務所給辭退了,貌似是因為顧致凡把她給告了!”
我抬頭看了一眼阮修辰,拿著電話就回了身,“怎麼回事?顧致凡告自己的律師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