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
柳遲遲聳聳肩,她說了,顧庚開了上帝視角的。
“什麼又一個?”裴夏辰問道。
柳遲遲在他耳邊輕聲地說道:
“又一個穿越的。”
“靠!!”
……
滿月酒柳遲遲吃地很是開心,隻可惜梁仲禹不準她喝酒,她垂涎了一會兒,被梁仲禹灌了一碗湯下去。
柳遲遲最近不是在喝藥就是在喝湯,對於這種湯湯水水的東西萬分嫌棄,梁仲禹每每都有法子讓她喝下去。
幾個人吃著吃著,申屠政卿就說起了被擱置的計劃,裴星河看了裴嘉樹一眼,裴嘉樹抱著安書跟柳溥延兩個人逗得可開心了。
也就是說,這裏的人,全部打著要搞裴煒的念頭,什麼人啊,活得這麼失敗。
“裴煒已經將第三季度利潤收齊了,按照道理,他也應該一並將第二季潤的一成捐給窮苦的人,但是現在按照燕闕給回的消息,裴煒並沒有捐出去,反而全部都投入了他手下的軍營裏。”申屠政卿說道。
“是的,這段時間軍營裏多了很多精良的兵器。”裴嘉樹將安書抱給奶娘,拉著柳溥延過來討論。
裴星河驚奇地看著裴嘉樹,他以為裴嘉樹沒有辦法對裴煒下手呢!
“咳咳,燕大哥給我看了很多消息。”裴煒對他姐姐,對他母親,對他父親做的那些事情,一樁樁一件件,幹的都是最惡心的事情。
他母親為了保護他跟姐姐被裴煒逼死,他與自己的生父十幾年後才見到第一麵,他認賊作父這麼多年,如果還不擦亮眼睛,怎麼對得起他姐姐事事維護他,怎麼對得起他姐夫用無數的資源培養他。
再者,裴煒除了傷害他的親人,還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管是站在正義的立場,還是站在他要報仇的立場,都不應該放過他。
天氣越來越冷,屋子裏燒了地龍,十分暖和,幾個議事的人一直商討到了柳遲遲不斷地打哈欠,他們本來想讓柳遲遲先回去,但是有很多環節都需要柳遲遲來出馬。
作為修複大師,偽造證據什麼的,還有誰能做的比柳遲遲好嗎?
又是一個時辰之後,柳遲遲扛不住了,梁仲禹叫停了討論,抱著柳遲遲去睡覺了,剩下的人麵麵相覷,最後各自散去,明日再來!
不過他們還是欣慰的,柳遲遲並沒有一孕傻三年,而且剛生完孩子就這麼拚了,不容易啊。
柳遲遲因為漲奶,每一個半時辰就會醒過來,不過好在都是梁仲禹在幫她弄得,她昏昏沉沉的,一個晚上也睡得不是很安生,不過好在她的cup漲了,十分欣慰。
燕闕跟柳溫瑜是第二天才來的,兩人萬分懊惱,沒有趕上昨日的滿月酒。
“遲遲,現在感覺還好嗎?”柳溫瑜溫柔地問道。
“還成,就是困,怎麼都睡不醒。”柳遲遲揉著眉心,萬分無奈地說道。
“一開始是這樣的,不過斷奶之後就會慢慢好的。”柳溫瑜憐惜地說道。
“藺兒現在心髒病怎麼樣了?”柳遲遲給她倒了一杯水,溫和地說道。
柳溫瑜喉頭有些發堵,之前柳遲遲對她的態度雖然緩和了一些,但是也很少會關心她的事情,現在她問這個問題,柳溫瑜覺得自己之前跟著燕闕東奔西走,都是有價值的。
“還、還好,燕闕給他找了特別好的大夫。”柳溫瑜哽咽地說道。
柳遲遲歎了一口氣,她自己生了孩子,才覺得母親的不容易,很多事情她也不願意去計較了,計較起來麻煩,加上她自己能夠回來,已經是耗費了極大地代價,不願意再去想這些讓人不開心的事情了。
當然,關鍵是她母親的死是裴煒造成的,其餘的人,她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兩人聊得很開心,柳溫瑜對柳遲遲心懷愧疚,所以對於柳遲遲的話題都聊得很起勁,可會看她的臉色了。
要知道柳溫瑜自從成了燕闕的夫人,燕門的主母,已經很久都沒有這麼仔細地分析一個人的臉色了……但是莫名的開心是怎麼回事。
燕闕是有過女兒的,所以看見安書自然的就喜歡,加上這個是他好兄弟的女兒,更是疼地跟親女兒一樣。
眾人都沉浸在喜悅的氛圍之中,直到申屠政卿直接告了禦狀,狀告攝政王裴煒,未將天下糧倉的一成利潤用做接濟窮人,而是全部用於手下的士兵武裝。
裴星河頓時質問,裴煒這樣過度地武裝自己手下的士兵是何居心,難道是想要擁兵造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