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那名苗疆之人來不及反應,直接被張恒給撞飛了出去。
“阿廣!”
這時候,駕駛座被裝得有些暈的另外一名苗疆男子緩過神來,見狀大吼一聲衝下了車。
他一麵朝著張恒衝過來,以免將手伸進口袋裏抓著什麼,當他雙手伸出,張恒看到他抓著的是兩把粉末狀的東西。
是毒藥!
當張恒下車,兩團粉末直接朝著他灑去,張恒想也不想,一掌擊出。
掌風將那兩團粉末給吹了回去,被那苗疆男子自己吸入,頓時,他也如那兩名執法者一樣,直挺挺倒了下去,抽搐不已。
張恒來到他的車上,拉開後車門,果然就見方尚軍一家三口都坐在後座,處於昏迷狀態。
四十分鍾後,醫院。
“他們已經沒事了。”
張恒從兩名執法者的病房出來,對魏成說道。
那兩名苗疆的男子顯然蠱術學得不怎麼到家,這方麵張恒雖然不怎麼了解,卻也很輕鬆的救回了兩名執法者。
“多謝張軍座,我替他們兩人的家人謝謝你了。”
魏成十分感激的道。
“那兩個人在哪?”
張恒問道。
“一個被撞得要死,還在做手術,另一個在那邊的病房,我讓人看著呢。”
魏成指了指一處病房道。
張恒進了門,躺在裏麵的正式那個自食惡果的苗疆男子。
張恒替他也解了蠱毒,問道:“從哪裏來,什麼目的,一字一句交代清楚。”
那苗疆男子卻是冷哼一聲,扭過頭去,根本不看張恒。
張恒眯了眯眼:“骨頭硬是吧?”
捏住對方的手腕,真氣強行灌注進去,在對方的五髒六腑肆意地衝擊著。
瞬間,那苗疆男子隻覺自己體內仿佛有好幾把刀在到處亂攪,他痛得冷汗直流,在床上翻滾著,大聲嘶嚎。
如此持續了三分鍾,他終於忍不住了:“我說!我說就是了!”
張恒將他放開,他整個身體已被冷汗打濕,虛脫了一般躺在那,喘了好久的氣,這才開口。
“我們是來自黔東南的黑苗一組,我們奉命來將白苗聖女帶回去,與我們族長的兒子完婚。”
黑苗白苗?
張恒微微皺眉,對於這些東西,他還真是不怎麼了解。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之下,他總算是搞清楚了,原來苗疆,並不是指一塊區域,而是分成好幾塊的。
簡單來說,湘西那邊基本都是白苗,而黔東南那邊基本都是黑苗。
二者雖然同為苗裔,習俗習慣與風格秉性卻是大有不同,二族之間有著很長遠的仇恨,一直以來都是互相敵對的,但是隨著時代漸漸進步,二族之間也開始尋求和平,如今更是打算聯姻以完成一家親的和平理念。
而他口中的白苗聖女,正是方青菱。
沉吟片刻,張恒道:“你回去告訴你們的族長,順便也告訴白苗那邊的人,方青菱已經脫離了苗寨,她不可能成為聯姻的工具,這一次我可以讓你們活著回去,但是你們倘若再敢派人過來,我保證讓你們的人有命來,沒命回去。”
黑苗男子搖了搖頭:“方青菱必須回去。”
張恒神色一冷,殺意迸發:“你聽不懂我的話?”
黑苗男子嚇了一跳,急忙搖手:“不,不是的,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隻是我已經按照我們族長兒子的要求,給方青菱下了情人蠱。這個蠱是我們黑苗最強的蠱之一,無人可解,她若不回苗寨,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張恒道:“情人蠱?”
黑苗男子解釋道:“簡單來說,現在我們族長的兒子已經可以遠程控製方青菱了,如若她不聽話,情人蠱隨時都可能發作,她的腦子會被蠱給吃得幹幹淨淨。”
張恒沒有說話,她趕緊來到方青菱所在的病房,對昏迷著的方青菱做了一番仔細的檢查,果然發現了他之前檢查時沒有發現的東西。
方青菱體內,尤其是腦部,的確存在著一種不屬於她身體裏的東西,但現在,那東西已經與她的身體融合在了一起,根本就無法剝離。
這情人蠱不愧是苗疆最強的蠱之一,就連張恒也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