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相清純秀美,年約二十來歲。
一個長相成熟豔麗,年近三十。
範千洲和阿幫一看,眼眸裏透出喜意,立刻迎了上去,兩兩手抓在一起。
阿幫抓住了長相清純秀麗女子的手。
“小雪。”
“阿幫,你沒事吧?”
“沒事。”
範千洲緊緊握著長相豔麗女子的手,臉上卻有些尷尬,“麗華,我………..”
“好了,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張麗華淡淡一笑,好像並沒有把這事放到心裏上去。
不過也是,作為一個八字硬到接連克死八個老公的女人,骨子裏又是比較傳統,她父親在傳她道術的同時,也把封建女子三從四德的糟粕也給傳了下來,這些年孤枕難眠的生活讓她確實有苦難言。
幫人看相這麼多年來,張麗華也隻知道一個叫郝可蓮的女人,跟她同病相憐,天生命硬克夫。
那個郝可蓮感情之路坎坷,嫁過三任丈夫,第一任丈夫是一個電影明星鄧理慶,結果在訂婚酒宴上被一個黑幫老大派人殺死,死的那個慘不忍睹,第二任丈夫就是那個殺死她未婚夫的黑幫老大湯德仁,結果在教堂裏哈哈大笑的時候,吞了蝙蝠噎死,第三任丈夫就是幫她主持第二次婚禮的牧師朱錦春,鑒於前兩個丈夫的教訓,這次他們辦了場中式婚禮,拜堂什麼的都沒問題,但在洞房的時候,被兩個死去的前夫鬼魂拜訪,活生生嚇死。
至此郝可蓮就再也不敢接受新的感情,暗地裏自怨自艾,雖然三任丈夫給她留下了巨額的財產,衣食無憂,但是她卻始終不開心。
對比她,張麗華自己能找到一個頂的過自己命硬的男子,她是比較滿意的,雖然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是男人嘛,總是花心的,知道回家就好,不是太過分的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
範千洲聽到張麗華這麼一說,臉露出慚愧之意。
張麗華對此暗暗點頭,她沉穩地說道,“恩,保釋手續已經辦好,回去再說。”
範千洲一聽,就得意地望向孟波,有點示威地道,“這下我可以走了吧?”
孟波還沒回答,大廳裏又來了一群人,隻見為首那個身材不高,帶著一副眼鏡,卻不怒自威的西裝男子,霸道地道,“你們不能走!”
“董事長!”範千洲和阿幫他們都朝著霸道聲音的主人望去。
“不對,是田中大佐!”阿幫低聲糾正範千洲的話道,早在公司的時候,兩人被鬼追殺,闖入董事長辦公室,就看到了它的真麵目。
範千洲和阿幫嚇得連連後退,就連張麗華,也是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法訣掐著隨時發動攻擊的樣子。
霍氏中心大廈的董事長,或者說田中大佐,卻不把張麗華放在眼裏,隻見它趾高氣揚地對著孟波道,“香港是一個講法律的地方!但我實在沒想到一條人命卻是那麼不放在各位警官的眼裏。”
“我們公司一個女秘書,她本應該有更光明的前途,更美好的未來,但現在什麼都沒了。就是你們後麵這群社會的渣滓,人類的敗類,他們害死了一條人命!”
田中大佐說的越來越大聲,臉上的神情越來越憤慨,揮著手仿佛在給自己增加的氣勢,就差手指在孟波的鼻子上破口大罵了。
孟波臉上困意不翼而飛,難看得就像吃了屎一樣,有些東西確實無法像公眾交待,以免造成恐慌,但這又不能說出來。
隻可以做!不可以說!就像抓鬼部隊的選拔,也隻是在警察內部選拔,不會對社會公開,就算被爆料出來,警方也不會承認!
“但我現在看到了什麼!這些殺人凶手,居然可以堂而皇之地離開警署。我們納稅人辛苦賺錢交的錢就養出了這麼一條隊伍嗎?還是說裏麵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