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大佐開始質疑起孟波來。
孟波一惱,就要辯解,畢竟霍氏中心大廈的董事長在社會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影響力巨大,一旦在公眾場合指責他們,那他們就被動多了。
但田中大佐沒有給孟波機會,隻見田中大佐轉向自己後麵帶來的人,其中一個帶著四方眼鏡,瘦瘦弱弱,猥瑣中透著精明的黑色西裝男,問,“張律師,這種情況,我以一個香港公民,可不可以投訴西九龍總部這些不作為的警察?”
“可以的,霍先生!我們可以先向警務處投訴警察課投訴這些警察的玩忽職守的行為,如果結果不讓我們滿意的話,我們還可以向立法行政兩局非官守議員警方投訴事宜常務小組投訴。甚至,非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們還可以向法院起訴!當然,這隻是最後不得已的一個手段,一般情況下,我們都不會用。”
田中大佐沉穩地點點頭,又說道,“那………..”
而這時黃晟已經在田中大佐的長篇大論中走到了它麵前不遠處,讓田中大佐一愣,然後就是勃然大怒,大罵,“你這個殺人凶手,是誰讓你有膽量站到我麵前的?你們警方呢?”
黃晟倒是一臉淡然,聲音不高也不低,就是平常的語調,他道,“你那個鬼悵是我殺的!日本鬼,我還沒去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門來!這樣也好,省得我浪費時間,直接殺了你就好了!”
黃晟不急不緩地說著,拳頭慢慢握緊,一層金色悄無聲息出現,就變成了一隻金拳。
而田中大佐那邊,早在黃晟說話的時候,一股恐怖的氣勢就威壓著它,在那股氣勢之下,它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小蟲子,又像是驚濤駭浪的大海裏,隨時沉沒的小船,有一種朝不保夕的感覺!
田中大佐如坐針氈,渾身就像僵屍一樣僵硬,一動不敢動。
它後邊的那個張律師,雖然搞不懂黃晟前麵話的意思,但是並不妨礙他理解黃晟後麵話的意思!
他見到田中大佐一動不動,以為他膽小,被黃晟恐嚇到了,就站出來對黃晟喝道,“你知道這樣我可以告你恐嚇,意圖謀殺的!霍先生,你的意思呢?”
張律師對著田中大佐獻殷勤,然而田中大佐根本不領情,一句話都不敢說,兩眼睜大,它已經覺得在黃晟的壓力下,自己快要現出原形了,露出被附身的鬼樣了。
而黃晟這邊,已經把拳頭舉起來了。
後邊的金麥基和孟超一看不對勁,今天阿信警司打了兩通電話過來,他們也被阿信警司連著罵了兩頓,他們現在哪裏敢讓黃晟亂來。
隻見兩人不怕死,一左一右靠近了黃晟。
金麥基陪著笑臉,勸說道,“大師,您克製一下,這裏是警署,真出了事阿信警司再打電話都沒用了!”
孟超也哭喪著臉道,“大師,求求您了,不要這麼衝動!”
金麥基和孟超如此哀求,黃晟想了想,這才散去了氣勁,拳頭重新變成了正常。
壓迫著田中大佐的氣勢一消,田中大佐就像見鬼一樣,驚恐地望了黃晟一眼,然後頭也不回,二話不說,直接往警署外麵衝出去。
它帶過來的張律師一愣,然後深深望了黃晟一眼,也跟著小跑了出去,隨田中大佐而去。
範千洲和阿幫他們都是重獲新生的感覺。
張麗華鬆開了掐著的法訣,眼眸裏露出思索之意,走到黃晟背後,伸出纖細的手掌,自報家門地說道,“感謝閣下為我們趕走了田中大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