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唐鴨搖搖頭,“如果他有家庭或女友的話太太或女友可苦了。”
“哦——是嗎?”刁婭婭呆怔了一下,電梯來了。
“太太隻有半個丈夫女友隻有半個男友。”唐鴨笑了。電梯把他們帶到辦公室去。
“但是男人不應該以事業為重?”刁婭婭不以為然。
“應該?可是一個人對事業太狂熱、太投入也不是好事。”他說。
刁婭婭想一下,一敏——很苦?她很愛很愛劉春開的,會嗎?所以她才拚命地在物質上追求滿足,來補償在劉春開那兒的冷落?
“你見過劉春開個婚約的太太嗎?”她忽然問。
“怎麼回事?他們結婚了便結婚了為什麼前麵要加‘婚約’?”
唐鴨不解地問。其實這個問題他也曾聽到了隻是沒機會問。
刁婭婭就如此這般地說了,其實,關於一敏與劉春開結婚臨陣逃脫的事她並沒參加隻不過聽劉春開親口所說的。
唐鴨微笑著:“啊!可以想象到,劉春開那樣的人必然有個出色的婚約的太太。”
“出色”?那他是沒見她在辦公室鬧的那個樣子,那才叫出色。
刁婭婭沒有再出聲,轉身回辦公室。
“刁婭婭,今天晚上——能不能早點走?”唐鴨忽然間問。
“早點走?為什麼?”她很意外。有什麼項目嗎?他與她?
“我買了二張音樂會的票,很特別的,是出名的女小提琴家蘿莉演奏的,我希望能與你一起去欣賞。”他說得十分坦率、真誠。
刁婭婭猶豫了幾分鍾,她實在沒法拒絕這麼坦誠的邀請,何況這個音樂會早已轟動了整個浮雕市。票子之難買是空前的,她——哎!終於點了頭。
“幾點鍾?”她壓低了聲音,好像怕誰聽到。
“8點半鍾開始,我們應該早點去,我不想遲到。”唐鴨說。
“好!8點鍾在樓下大門口見。”她揮揮手走了。
刁婭婭回到辦公室,居然還看到楊得誌一個人。
“西線無戰事?”她的心情很好。
“刁婭婭師妹,讓你師兄偷一天懶總行吧?”楊得誌風趣的,“烈日驕陽下,我半條命都沒有了。”
她這個師兄平時是負責跑外勤的。
“我今晚還得請假早走,家裏有事。”刁婭婭說,有點不自然的,是作賊心虛作梗吧?
“什麼事?胡說?”楊得誌打趣的。
“活見鬼。”刁婭婭轉換了話題,“剛才在樓下碰到劉鐵牛出去,好匆忙。”
“喲!我們的小師妹還記得劉鐵牛?”楊得誌笑。
“你今晚可是故意跟我過不去的?”
“說真的,和唐鴨進展如何?”楊得誌全然不在意的,一臉的古靈精怪。
“就要訂婚了,滿意了嗎?”刁婭婭橫他一眼,也忍不住笑起來,“你比女人更八卦。”
“這是事實,男人‘八’起來,比女人厲害十倍。”楊得誌搖頭晃腦:“唐鴨和你一起來上班?”
看來事情朝著他所想的發展,她和唐鴨的緋聞在悅喜又傳得沸沸揚揚的,也不能算緋聞吧?那是男女之間的正常交往,再說刁婭婭未嫁而唐鴨並未娶應算正常男女的關係。
看來男子比女人“八”起來的還更甚者——
“要說幾百次你才信呢?他教我英文的。”刁婭婭說。
“怎麼他又不教我呢?”楊得誌笑。
“不要開玩笑,好像真的一樣。”刁婭婭瞪他一眼。
“說良心話,今晚請假,是不是和唐鴨拍拖?”他壓低了聲音神秘稀稀地說。
刁婭婭呆怔了一下,臉子也紅了。楊得誌分明隻是胡扯地開玩笑,卻也說中了,這——
“楊得誌——”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呢?
“小心有人火並了,來個什麼——雙雄奪美人之類的。”楊得誌擠擠眼,“師妹,不要怪我沒先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