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咱們有紙約婚姻(1 / 2)

“沒興趣知道。”

一敏是回來了,看來——他的事解決不了。她帶回來的是一連串無休止的噩夢。

一敏一臉的陰冷,“我剛換床單,”她指著地上扔下的床單,“誰知道有多少野女人在這床上睡過?髒。”

“一敏,你——”劉春開眼睛都氣紅了。

一敏挺了一挺胸,“我怎樣?我又沒跟野男人上過床,我清白幹淨,怕什麼?”

一敏也有她不滿的一麵:本以為嫁給能一起到國外雙宿雙飛,誰知卻被放斷腳後跟,她現在就像失去翅膀的鳥兒飛不上……終日隻能麵壁、受冷落,卻無可奈何!

本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到外國遊玩去,以教訓他一番的,誰知“半路上卻殺出個刁婭婭來?”

這下問題大過天,她不得以才從美國提早轉回來的。

劉春開捏起了拳頭,他真想不顧一切了——好半天,才勉強咽下那口氣,一見麵就吵架,何必呢?

他不出聲,又把一杯醉灌下,那瓶白蘭地的酒很快見了底。

一副挑戰者不肯善罷甘休的模樣:“今晚那野女人沒跟你回來啊?”

一敏真不是個東西難道沒見他忍得淚珠倒豎嗎?咦!這個驕生慣養的一敏。

劉春開今晚好在有肚量,他強忍著不理她,由得她去瘋狗亂咬人吧!

“為什麼不出聲?那野女人知道我今天回來?”一敏又問。聲音之尖刻,令人憤恨,“她怕?”

“你有完沒完?”

一敏太過分出,沒看劉春開都忍得骨節都拍拍的響,孰可忍無可忍的——

“你是做什麼?聽不聽我講?”她分明無理取鬧的,“我是你老婆,正正式式的老婆,你忘了——咱們有紙約婚姻?”她像發瘋了。

她——比噩夢更可怕。

“劉春開,你回答我的話,聽到了沒有?”她伸出手去推他、搖他,“你回答我!”

“你要我回答什麼?我上了一天的班,跑了一天的業務,我累出,要睡覺,什麼事明天再講,行不行?”劉春開叫。

這也是他原本的計劃一回到家裏什麼事也不去想,不去管洗個澡後大睡一覺……劉春開的頭痛得厲害,算他求她,讓他腦子清靜清靜點。

“不行,我一定要現在講,”一敏絲毫也不放鬆的:“我這次就是為這件事趕回來的。”

劉春開沒好氣的:“你為什麼事回來我不理,你高興怎麼樣就怎麼樣?”

他又拿出個對她不理不睬把她無視了的殺手鐧來。可這次不同於往次失效了,鄭一敏繼續追問著,大有不問出個子醜寅卯就不善罷甘休之勢——

“說——”一敏冷笑著:“是不是有個野女人?”

一敏也有她的底氣,每每都被無視了,他的無視分明剌傷了她,一直都是,她就不信,這次翻得底朝天,看他——還敢不敢無視於她?

“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完全無理取鬧!”劉春開醉眼朦朧,又拿起瓶子倒著酒,裏麵沒了。

“我就是不講道理,”一敏似乎豁出去了:“劉春開,我們的賬這次要算清楚。”

“你隨便算。”劉春開又想到櫃子拿酒,酒還真是個好東西,能令他忘卻一切。

“是不是有個野女人?是誰?你說出來。”她搶過他手裏的杯又猛灌一口。

“我根本不知道你胡說什麼。”他的念頭是馬上醉死,什麼也不去想。

“我胡扯?你敢說沒有野女人睡過這張床?你敢發誓?你說,是誰?”她——可能也半醉了吧!

“你認為是誰就是誰吧!”劉春開依然故我的一副天塌下來能當被蓋的樣子。

“是誰?你承認了——是不是?”半醉半定的鄭一敏眼中射出了怨毒的光芒,“你終於承認了。”

劉春開已迷迷糊糊的根本沒聽清。

“說,是誰?”她用手捏了他一把,痛得他整個人從桌子上彈了起來,醒了一半。“刁婭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