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不幸被母親予言中了嗎?(1 / 2)

“你把我當成你的什麼人?奴隸?你捏出來的泥娃娃?你該反省一下你的態度。”

她這種自以為是,無理取鬧的態度,就算他出軌也是她逼的,何況——

“是誰對不起誰?你說,你講!”

本想把他當風箏放了,誰知他膽敢擰斷她的線?孰可忍、不可忍?

“就算我對不起你,你也不能用這種語氣。”他望著她像看一個陌生人,“你不是我的主宰。”

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愛和不愛的權利,有張紙係著又如何?他也能讓它變成廢紙的。

“好,你總算承認對不起我。”她抓住一句話就不放,“我自然不是你的主宰,可我是你的克星。無論你怎麼做都沒有用,我不會放過你。”

“隨便你。你想怎麼做都行,你要殺我,我也不反抗。”

麵對這種人——不但身心俱疲、心也死了。

“我為什麼要殺你?我不想抵命。”一敏狡猾地笑,“我隻要你說,是不是刁婭婭?”

劉春開咬咬牙心裏對自己說:“說吧!反正遲早都要說,這事也遲早要解決,就當腫瘤刮掉一次大痛吧!”

“是,刁婭婭。”

劉春開挺一挺胸,坐正揚起頭,十分肯定、十分驕傲地說,“我愛刁婭婭,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次愛,我愛她是全心全意的。”他幹脆拿起瓶頸猛灌。

“你——”一敏的臉色在變,變得——十分可怕。似乎——真會殺人的樣子,“你——很爽快。”

“我——根本——無意瞞你,原來也——打算告訴你,我所不能忍受的是——你剛才的態度。”

“我的態度?”一敏陰沉地笑了,“原來真是刁婭婭。”

“是她——”劉春開再一次說,“我從來沒有愛過任何人像愛她的一樣。”

“說得好。那麼我呢?你的太太呢?”她尖銳的。

“我不知道。”他坦白的,“不過——至少我現在明白,我對你不是那種——刻骨銘心的愛。”

緣也有許多種,他們這——肯定是孽緣。

“你——現在全部都知道了,你預備怎麼樣?”

“我?我不預備怎麼樣。”一敏漠然說。

“我希望——你理智些,”劉春開已醉得快支撐不下,“不要去麻煩刁婭婭,這會令大家都不好看。”

劉春開人雖醉心卻很定的,記得一次一敏鬧到悅喜報館上,無緣無故還指名導姓說要找刁婭婭算帳——

“她不介意你是有婦之夫,相信她也不會在乎什麼好不好看,這件事原來就又醜又髒的。”

“不要侮辱人,我和她之間是清白的。”

“你叫她去醫院檢查還是不是處女?”她冷笑。

“愛情——並不一定要上床。”

“真是清高、純情,”一敏哈哈大笑,“可以拍一部感人淚下的文藝片。可有人信嗎——你這鬼話?”

劉春開醉得一塌糊塗,可能聽不到她說什麼?

“劉春開,別希望我是那種犧牲自己、成全別人的女人,我不會假裝那麼偉大。”

“你可——別怨我。”她的聲音一下子變得淒厲,聽得人毛骨悚然。“等著瞧!當然,我不會傻得去死,因為該死的不會是我。”

一敏說著猛然搶過劉春開手裏的瓶子往杯子續,接著一口灌下,她也很想自己醉一醉。那杯酒一下肚,頓覺頭腦發昏——

一敏也有她的不滿,她本是浮雕市上有名望的千金女,嫁給劉春開等於下嫁,可他一點也不體諒她不憐香惜玉,與她一起去外國尋求發展,特別他進悅喜報館後還是個工作狂就差把自己買給館子……她的河東獅吼的尾巴才漸漸地露了出來。

那天在表弟鄭一旦的訂婚舞會與那妖精幻化的女子見一麵,就知不對勁,特別見她看劉春開那灼熱的眼神兒……她本就想找借口修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