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鷗雅雪的第一步是在市街上物色對象——這樣,刁婭婭就成了她物色中的對象、囊中之物,直到用迷香把她昏倒了轉到婚車上,至此刁婭婭還是昏昏沉沉的直到遇上老仈婆。
當然,老仈婆是萬不可能倒到她這邊來幫她的,她是鷗雅雪的外婆也是整個事件的主謀,除非抓到她把柄。當然把柄是不容易抓的況一個修練了千年的老妖婆,況刁婭婭剛剛過去連地還捂不熱。
值得慶幸的是“吃果子”那一關刁婭婭終於瞞過了的老仈婆,她留了個心一方麵把頭點得像撥浪鼓似的答應吃下老仈婆送給的“幹果”,當前事全忘了騙取老仈婆的信任,可當她一離開時就把“幹果”消怠了。
當然,刁婭婭就是再蠢也不想把前事全忘了,若把前事全忘了那她這次深入狐洞豈不失去了意義?豈不糊裏糊塗的變為狐妖第二?
不過,話又說回來,要憑她這單薄的身體闖狐妖穴再從狐妖穴裏闖出來還不是癡人說夢話根本無可能,不那麼容易的事,她後悔當初沒與師兄楊得誌特別著有鐵牛的稱的劉春開聯係,不然,探索狐妖穴消失狐妖穴還不是囊中取物十拿八穩的事?
現在,她就像孤鳥入籠一樣。
不是她怕死,而是怕不明不白的死了死得無價值,固隻要捜索出狐妖穴所在的位置、及狐妖的行程、路徑對於狐妖的防患於未然是很有必要的。
“……”
這樣,刁婭婭就糊裏糊塗地被薑家娶上當三少奶,該拜堂成親的時辰就拜堂成親,該喝交杯酒的時辰就喝交杯酒,該進入洞房花燭的時辰就進入洞房花燭夜一切按程序進行著。
她昏昏厥厥的感覺就像在做一場夢一樣。況夢還有醒過來的時候可刁婭婭這樣的婚禮不知何時才到頭?
特別奇怪的是那流著口痰的薑家三少爺好像因這場喜慶的衝喜,被燒壞的腦子好像也好了一半,雖然每個程序都另有其中替代著他幹的,一切也能按程序進行。
鷗家也因刁婭婭的正常出嫁,而因此在蓯埔上博得個好聲名。
再說鷗雅雪當初與薑家三少爺定親純屬攀高枝的,現在薑家三少爺成為“廢物”,她還能那麼有認識的嫁給他,這是任何人所能做得到的嗎?答案當然是:不!
也許不知情的都這麼想的。
當然,除老仈婆外,誰也不知事情的所有真相的,也就是說鷗雅雪找到刁婭婭替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
此刻的刁婭婭已中得老妖婆的邪魔,隨老妖婆心願——她要讓她往東她絕不會往西的,她要她往南她絕不會往北的,她讓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
婚禮正常進行著。
當紅頭巾被揭開時,刁婭婭的廬山真麵目才昭然若揭——那個新娘子根本就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兒鷗雅雪,而是刁婭婭!
薑家三少爺這一揭開頭巾驚得不得了,本來就半傻的他幾乎被嚇得全傻了,口裏念念有詞地說:“怎麼會是她呢?不可能!不可能!”
薑家三少爺口裏所說的這個她是指刁婭婭無疑了,刁婭婭是誰?薑家三少爺可不認識她。再說他們可以說是二個世界上的人,刁婭婭是人類而薑家三少爺則是狐妖進化而來的,薑家三少爺怎麼可能認識刁婭婭呢?若不是那場變故?若不是刁婭婭成為鷗雅雪的獵物?
別看薑家三少爺癡呆傻的,可在娶新娘子這事卻非常的執意,當蓋頭被掀開時,薑家三少這傻子一看傻了眼——這那裏是他的新娘子鷗雅雪?他的新娘子哪裏去了?那個早就住進他心裏的鷗雅雪?
難道被誰移花接木了——
薑家三少爺這傻子一時感到無奈和無助,就哭著吵著鬧著:一定要賠給他那個原來的新娘子,他要的是原來的那個人兒鷗雅雪——
盡管刁婭婭不知要比鷗雅雪漂亮幾百幾千倍——
這時候,做為薑家三少的家長也感到無奈和無助了,覺得此刻就是勸他也不是,不勸也不是的,整個薑府一時亂成一團糟……
從謀種意義上來說薑府在蓯埔上可是有名的大戶人家,讓鷗雅雪嫁到薑府上來可以說是高攀的。
隻因薑家三少自小與鷗雅雪是青梅竹馬,薑家三少也發話說他自己這輩子非鷗雅雪不嫁……薑府高堂薑留根還算開明,勉強把那個頭點下了同意兒子薑三小少與鷗雅雪定親,再說就薑三少那不摳一格的人才還有顯赫有名的家世——在蓯埔來說,在當時應算是一塊搶手貨的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