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永遠站在你這邊。”
刁婭婭好像有些感動:“師兄……還是你最痛小師妹……”
這“急時雨宋江式”師兄總出現太及時了讓她太感動了,可感動雖感動有些事還得自己去麵對、自己去扛的,就說這次她要處理自己和劉春開的感情裏麵,其中還涉及到鄭一敏——這個瘋狂的女人,反正先疼慢疼都得疼,不如刀斬亂麻還來得痛快點。
刁婭婭說著直奔向白天鵝館子去了,真怕自己扛不住。她真的需要一個肩膀靠一靠,她就快受不了了。
“……”
劉春開按約定時間居然提前半個鍾頭到達?這也無所非議的再說他幹記者這行,為搶到第一個新聞報導經常得爭分奪秒的搶時間,而現在不同的是他不是來采訪新聞的而是來搶第一個時間能遇上刁婭婭,最好鄭一敏沒在場的時候,他覺得她在場太尷尬極了,再說這場三角戀的遊戲其中得一人退出。
當然,退出的是她——鄭一敏這個還與他存著一紙婚約的妻子。
隻有自己與刁婭婭同步了,讓他吃到定心丸了,那紙張的婚約徹了也就徹得有底氣了。
總之,劉春開覺得冥冥之間刁婭婭的這次疏離,大有問題可循,盡管後來峰回路轉的是潛入狐窩,成為遷窩地下工作者、有功之臣……可並不代表當初她的出離是不是在逃避他?他始終認為刁婭婭的潛窩是一件事,逃避他是另一件事是不能相提並論的,就像一個人吃飯是一回事喝水是一回事不能相提並論的一樣。
固劉春開現在最緊急眉頭、火燒眉頭的是這件事,隻有把這件事理順了,知道刁婭婭心裏想的是什麼有何意向了?幹起事來才有的放矢。
總之劉春開等啊等!終於等到刁婭婭的到來欣喜若狂的:“刁婭婭,你讓我等得太苦了……”
他口口聲聲地說要她賠夜宵可並不指是夜宵那麼簡單的,可能裏麵還涉及他們的誠信、理智……方方麵麵的問題。
他之所以這麼急?還不是怕鄭一敏一到可能連他說話的機會可能會被剝奪了?不是他怕她而是鄭一敏這人太那個了——她能把死人說成活活人說成死……總之劉春開對她的印象差得很,盡管他們還係著一紙的婚約。
“劉主任?我今天之所以來這白天鵝以二倍宵夜的方式交還你的宵夜外,”一提“宵夜”這二個字,刁婭婭氣得夠嗆的他居然滿世界的找她說她欠他宵夜?這是什麼鬼見解?她欠他宵夜嗎?沒有並沒有,她是想送他宵夜沒錯的,是送不是欠,明白嗎?後來把宵夜讓給鄭一敏去送還挽救了一場他們即將破碎了的婚姻,他不但不感激她還滿世界的找她討她要夜宵,這也是刁婭婭最看不慣他之處:“還有另一件事需與你交談——”
刁婭婭幹脆與他挑明道。
刁婭婭並不想與他糾纏來糾纏去不清,而是想快刀斬亂麻的方式解決這件事,隻有把這件事交代清楚了自己才能理直氣壯地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