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騷擾(1 / 3)

陳小菲的手腳傷,估計4天結痂痊愈,所以,請了4天的假期,今天是第二天了,還有二天假期。淩晨回到家,她又睡著了,我真服了她,一個女人,睡覺還像小孩子一樣,在床上睡得橫七豎八的,不是掉被子就是掉枕頭。看著酣睡的她,我對著她的屁股打了一巴掌,說:“喂,懶豬,你睡好一點行不行,你橫在床上睡,我都沒地方睡了。”

陳小菲睡得死氣沉沉,沒動靜,沒辦法,隻能將她抱起來,頭朝床頭,腳朝床尾。不料,我一抱她,她卻醒了,她半睜著眼睛喃喃說:“誌,你幹嘛啦?”

對她睡成這個樣子,我感到這個家夥既可愛又可笑:“我問你幹嘛呢,睡沒睡樣,睡覺都沒個正經。”

她朦朧中回應我:“那你抱著我睡,我就不會橫著睡了。”

抱著她睡,我樂意,我喜歡自己的懷抱有充實感,抱著一個人,很舒服!

第二天晚上,和陳小菲吻別了,又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幹我們酒吧這行,人家下班,我們才上班,人家睡覺,我們正忙得不亦樂乎,我們睡覺,人家卻起床上班了。瞧,我們這些晝伏夜出的人類與正常人是多麼的背道而馳。

探其究竟,酒吧晚上營業是有玄機的,當夜幕降臨漆黑一團的時候,總有那麼一些欲望強烈的人蠢蠢欲動,驅動著身體內的雄性或雌性荷爾蒙澎脹成長,需要藉著夜色的掩飾將體內充沛的荷爾蒙發泄。男人和女人,在白天道貌岸然,把自己偽裝成一付君子或淑女的虛假現象,他(她)們,乍一看,很正經,在家裏充當著模範丈夫或模範太太。但到了晚上,他(她)們就原形畢露,男人就變成了饑不擇食的餓狼,女人則成了淫娃蕩婦,各自施展著招蜂引蝶的伎倆,滿足自己原始的獸XING,像一頭動物一樣,和誰都能交配。

女熟客又來了,還是點一打“高-潮”。坐在我調酒的吧台。

我發現了一個細節,自從我借雨傘給她那晚開始,她就沒有帶男人來喝酒了,這二晚都是她一個人來,而且還是坐在我的前麵,讓我感到不舒服的是她看我的眼神,我總是覺得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裏麵。

我忐忑不安,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還是低估了她的品味?

她習慣XING地點燃一支煙,眼神中,流露出寂寞,空虛,甚至是欲望,她勾勾地看著我:“帥哥,你這杯高-潮是怎麼調的?”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暗示我什麼,還是真的想了解這杯雞尾酒的配方成份,我坦然對她說:“裏麵有咖啡甜酒,百利甜酒,杏仁甜酒和伏特加,將它們混合搖勻,就是一杯高-潮。”

“你試過高-潮嗎?”她一語雙關地問。

我心裏開始緊張,她到底是問我喝過“高-潮”這種雞尾酒,還是暗示說我有沒有試過XING的高-潮。如果是問我有沒有喝過“高-潮”雞尾酒,這不是廢話嗎?作為一個職業調酒師,我怎麼可能沒有試過?我每天晚上為客人調這種雞尾酒沒有三百杯,也有二百九十杯。

我的心在狂跳,我甚至能聽到“怦,怦”的心跳聲,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被女人調戲,這個老女人會不會對我發騷發情?她看我的眼神,她看我的表情,分明就是狼看羊,貓看老鼠一樣饑腸轆轆。

我假裝不懂:“我每晚都在調這種酒,當然試過啦。”

她眼中閃過一絲光亮:“我沒試過,你教我好不好?帥哥。”

氣氛越來越曖昧,越來越詭譎,我開始弄不懂她究竟要怎麼樣。於是,我說:“我現在調一杯給你看,你記著放什麼材料和份量,怎麼搖調酒壺就可以了,但是,你又不是調酒師,學來有什麼用?”

“在這裏,我學不會,今晚,我等你下班,在外麵教我吧。”她得寸進尺的挑逗引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