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止疼藥,吃了會舒服點,明天帶她去醫院拍個片,她是胃病犯了,再加上..生理期,所以會難受點。”向君澤從藥箱裏麵拿出藥,遞給了譚亦城。

慕南方不舒服的翻了一個身,露出了一截白皙如玉的脖頸,女人的皮膚太過於嬌嫩,露出了上麵一點紅痕。

很明顯,曖昧的痕跡。

準確的來說。

應該是咬痕。

破了一點皮,並沒有結痂,也沒有出血,是那種牙齒間噬咬摩擦產生的。

向君澤笑了一下,“城哥,你這也太禽獸了吧。”

“診完了嗎?”譚亦城看著他。

向君澤點頭,整理藥箱。

“診完了就滾。”譚亦城點了點煙灰,一雙眸光芒明滅,將手中的煙掐滅在煙灰缸裏麵,邁開長腿走到了一邊的茶幾邊,拿過了水杯。

不理會向君澤的哀嚎。

“城哥,拔掉無情啊,用完就讓我滾,我可是一路飆車趕過來的,就為了你的小美人兒。”

譚亦城端著水杯,走到了床邊,看著慕南方緊閉的眼睛,扣住了她的下巴,輕輕的掰開,一邊的向君澤瞪大眼睛,“城哥你也太不會憐香惜玉了吧。”

剛剛說完。

就對上了譚亦城一雙寒眸。

頓時不敢在吱聲了。

譚亦城將藥片放在了慕南方的口中,灌了一點水,但是慕南方並沒有咽下,她疼的難受,隻是模模糊糊的感覺到有人在掰開她的嘴,她並沒有完全睡著,應該說是,疼的根本無法深度睡眠。

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的。

她看著一道人影。

可是她知道,那不是譚亦城。

譚亦城已經走了。

她是看著譚亦城走了之後,才回到床上休息的。

慕南方的意識很淡,痛意強撐著。

一口水咽下了,但是嗆了一下。

她咳嗽個不停。

隱約聽到了交談的聲音。

似乎是一個人跟另一個人在說話。

說的是什麼,她聽不清楚。

她實在是難受。

想起來以前的時候,每次生理期疼的,時候,譚亦城都會抱著她,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裏,溫暖著她,人在最脆弱的時候,才會想起以前久違的溫暖,那一份被慕南方壓在心底的溫暖。

“阿城...阿城我難受...”

女人的嗓音,沙啞溫柔,斷斷續續。

男人扣住她下巴的手指,卻僵硬住。

向君澤原本還在跟譚亦城抱怨自己這麼晚從市裏一路狂飆過來,就聽著這麼一句,他一愣,簡直是可以用震驚來形容?

躺在床上的這個女人叫譚亦城什麼?

向君澤懷疑自己的聽力出現了問題??

阿城??

向君澤驚愕的看向譚亦城,男人半邊臉側著,另一邊靠近床頭溫柔燦爛的燈光,越發顯得俊美深邃,此刻譚亦城眸光幽靜,裏麵劃過了一道波瀾,泛起了巨大的漣漪,他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話語不算溫柔,但是消去了以往的尖銳棱角。

“快藥吃了,就好受多了。”

慕南方像是在迷失在一片冰雪荒蕪的雪原裏麵隻有譚亦城身邊帶著一絲僅存的溫暖,她難受的把臉頰貼在了他的手心裏麵,一聲一聲細弱的喊著,“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