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承燁猛地站定,突然將蘇獻推倒在牆上,隨後有自己的身體圈出了一個密不透風的世界,垂眸看著自己嬌美可人的妻子,一字一頓的問道:“赫太太,你這是在說誰可憐?嗯?”
除了赫建城那個老眼昏花的人,她蘇獻倒是第一個敢如此說話的人!
蘇獻歪了歪頭,眼中蕩漾著笑意:“怎麼了?赫先生這是惱羞成怒?我隻是闡述自己看見的事實,難道赫先生管天管地,還管我怎麼說……唔!”
話沒說完,赫承燁薄削的唇便瞬間堵住了她隨之而來所有的話。
“女人的嘴是那來哄男人跟接吻的,如果赫太太不知道的話,那老公就親自教教你。”直到將蘇獻吻得軟在他的懷裏,麵色潮紅到再也說不出氣人的話,赫承燁這才貼著她的唇輕聲呢喃。
看著放大的妖孽俊臉,蘇獻呼吸都不穩了,在赫承燁退開身子的瞬間,咬著唇一把將男人的領帶抓在手裏,猛地將赫承燁又拉了回來,隨後揚起紅唇,一口咬在了男人淡薄的唇上。
“唔。”赫承燁悶哼一聲,嘴角很快就見了血,痛得他眉頭一皺。
蘇獻翹著下巴,抬手一把滿不在乎地擦掉了唇上沾染的鮮血,姿態傲慢地說:“男人的嘴隻是用來親吻跟疼愛女人的,如果赫先生不知道的話,那我也不妨教教赫先生。”
說完這話,蘇獻高抬著小臉,推開男人健碩的胸膛,踢著正步就走了。
哼,別以為她蘇獻還是以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小白花,如此失去一切的她,還有什麼可以顧忌的。
“切,這女人,一點虧都不肯吃。”
赫承燁站在落滿了花瓣的樹叢之下站著,弧度優美的唇淡淡地勾起,黑眸中笑意層層漾開,“這丫頭可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片刻後,車上。
蘇獻抱著胸,不耐煩地問道:“喂,赫承燁,這麼晚了,你把我拉出來幹什麼?我餓了,我要吃飯。”
赫承燁:“……”
這女人還真是沒有一點浪漫細胞,一開口毀所有,說的大概就是她這種女人。
“帶你出來,自然是要把你賣了,不然你以為還能幹什麼?”赫承燁心情不錯地調侃。
蘇獻眼角彎彎:“如此甚好,隻要不是赫先生,賣給誰都可以,這樣我也就解脫了。”
嘭!
蘇獻話沒說完,赫承燁突然一個傾身,狠狠地將她壓在座位上,剛才還漫不經心的黑眸瞬間便是一片風雨。
男人如描如畫的一張臉肆地放大,連他嘴角那一抹肆殺的弧度看起來都跟平時的他不一樣。
“蘇獻,隻要在我身邊,隨便你做什麼可以。若是離開我跟別的男人,那我寧願毀了你!”
男人宛如惡魔一般的低語在耳畔低聲響起,纖細的手腕也別男人死死地掐著,仿佛她若是掙紮一下,便真的會這樣掐死她。
蘇獻的眉深深地皺著,看著赫承燁近似於妖的麵容,又詭異又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