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夫君,妾身知錯了!此事是妾身太過於武斷了,好在,鄭清韻的清白沒有被玷汙,相信日後‘雨公子’是不會知道這一點的!”
崔夫人想得倒是好,“雨公子”會不知道今天所發生的事嗎?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吧!他們夫妻倆都沒有想到,其實“雨公子”就是蕭讓(當然,他們知道的是張讓),蕭讓就是“雨公子”。而他們正用毒計在陷害著他們一直尋找的“雨公子”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日後一旦“雨公子”蕭讓的身份被揭露出來,他們這倆個人恐怕就要倒大黴了。
看到崔夫人肯認錯了,鄭仁基心裏的火氣也小了一點了,於是說道:“嗯。你知道就好!為夫早就跟你說過了,萬事都得小心!可是你看看你?隨隨便便地就讓那崔永河去害人,你說說,你說說,他一個不到三尺的小童,你害他有什麼用處?”——這一點是他一直都想不明白的,按說,那張讓隻是鄭氏學堂裏的一個學童,崔夫人與他又是素未謀麵,他們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利益衝突的啊!可是如今她怎麼就要設下這麼的一條“毒”謀,想要硬生生地把張讓那小童給逼死?
“夫君,這就是您有所不知了。”
談到這一點,崔夫人前麵雖然被鄭仁基罵得狗血淋頭的,可是這時候還是忍不住得意洋洋地說道了。
“哦?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看到她那麼神神秘秘的樣子,鄭仁基也好奇了,於是連忙追問道。
“夫君,是這麼回事!這張讓的父親張林,名下有一幢客棧叫做‘醉仙樓’的,而這醉仙樓下,有一好酒名為‘醉仙酒’,那實在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好友!…”
“什麼?‘醉仙酒’?”
突然聽到這個詞,鄭仁基稍微怔了一征。他不同於崔夫人,他本來就是好酒之人,再加上交遊極廣,所以“醉仙酒”這麼一種好酒,他當然是有耳聞的。而且不僅是耳聞,有一次,他在洛陽城的一個朋友處拜訪的時候,還親自嚐試過這“醉仙酒”呢,當真是酣香味醇、天下無雙!要不是當時他忙著到處尋找雨公子父子,再加上“醉仙酒”每日的出產量也不多,他老早就派人去“醉仙樓”買個十壇八壇回來慢慢享受了!所以如今再一次聽到這“醉仙酒”,也難怪他有些發怔了。
“嗯,對的,夫君。這‘醉仙酒’不僅美味,而且還是賺錢的極大利器…”
於是,崔夫人就把從崔永河那裏所聽到的有關於“醉仙樓”每天的利潤說出來了,而當她說到這“醉仙樓”每年的利潤超過一萬八千貫的時候,他也被震驚到無與倫比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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