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歌的牙又開始癢癢了,“秦墨池,難道你非要逼我嫁給陸景庭嗎?”
“誰逼你?”秦墨池冷眸一掃,一把捏住了向晚歌下巴:“你嫁給陸景庭還是嫁給張景庭,與我何幹?”
“唔……唔……”
向晚歌知道,她又自作多情了。
人家說一句“她是我的女人”你就當自己與眾不同了?
嗬嗬,好笑!
眼眶很酸,秦墨池原本成熟英俊的臉也漸漸麵目可憎起來。
看來,是真的不該回來。
唇上突然傳來刺痛,向晚歌回神,秦墨池正用拇指死命擦拭她的嘴唇,把上麵的血一點點擦幹淨。
“疼,輕點!”
“別動!”
那張麵目可憎的俊臉一點點靠近,男人的眼神專注之極,向晚歌被他鎖在視線內,有那麼一刻,她以為他會吻她,好像她是他全部人生的唯一……
…
“啊啊啊,向晚歌,別再想了,我命令你,不許再想!”向晚歌使勁搖搖頭,想要把某個可惡又可恨的妖孽男搖出腦袋。
卻,辦不到。
什麼嘛?不就是一個老男人嗎?臭屁又冷酷,還不近人情,冷漠,萬年冰山……卻又成熟,強勢,讓人欲罷不能。
啊啊啊,向晚歌,你作孽了,你完了。
電話很不識趣的響起,殷月秀帶著哭腔的聲音差點把她的魂都嚇飛了。
“晚晚,你快回來,你姐姐要跳樓。”
等向晚歌騎著慢悠悠的美羊羊回到小區,已經是是四十分鍾之後了,向穎站在她們家那棟樓的樓頂,鄰居和媽媽在苦苦相勸,詭異的是,竟然沒人報警。
“別報警,你姐姐不讓,說報警就立刻跳下去。”
向穎已經看見向晚歌了,雙眼一亮,“你回來的正好……”
向晚歌懶得鳥她,立刻打電話報了警。
你不是要跳樓嗎,要麼現在跳,大人孩子一起嗚呼,要麼等會兒跳到氣墊上。大人可能沒事,孩子肯定得掉。
她就不相信向穎舍得真跳。
就像向穎算準了向晚歌不會不管她,向晚歌也確實算準了向穎不會真跳,本來就是一個局,演太過就得不償失了。
向穎噗通一聲朝向晚歌跪下去,聲淚俱下:“從小爸媽就向著你,疼你,我也不跟你爭,可是這一次……”
她又轉向殷月秀,嚎啕大哭:“媽,你可是我親媽啊,我就求求你,看在我的體內流著你一半兒血的份兒上,讓晚歌嫁進陸家吧……”
“你……”殷月秀臉色突然煞白,不敢置信的看著向穎,神情一片死灰。
向晚歌沒有發覺媽媽的異樣,她已經被向穎的奇葩腦洞雷傻了,這是最後一搏嗎?
“向穎,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執迷不悟。”
“執迷不悟的是你,向晚歌,你搶走我爸媽,現在又要搶走陸少,憑什麼?憑什麼我的東西你都要搶?你不是要救爸爸嗎?那你就嫁呀,你要是不嫁,我今天就死在你麵前,各位叔叔阿姨給我做個見證,如果我死了,或者我的孩子死了,就是向晚歌害的,她害我得不到我愛的男人,害我的孩子不能出世,都是她害的。”
圍觀的人根本就沒聽懂她那前後矛盾的話是什麼意思,就在這時,警報拉響,消防人員火速在樓下架起了氣墊。
向晚歌看著神情有點癲狂的向穎,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一聲驚呼,殷月秀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