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了蘇暮年還沒有出來,端木瑞雅有些不安的在手術室門口來回的走來走去,不斷的在心裏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就是一個小手術,她很快就會出來了。
手術室的燈終於暗了下來,端木瑞雅的心也跟著緊張了起來,蘇暮年被一位巡回護士推了出來,手裏還打著吊針,蒼白的臉色足矣說明她剛剛經曆了什麼。
端木瑞雅快步的跟了上去,看著蒼白的蘇暮年,語氣裏帶著焦急,“她沒事吧?手術怎麼樣了。”
“手術很成功,病人已經沒事了,這幾天的飲食盡量清淡一點,還有盡量不要讓病人生氣,防止牽拉到傷口。”護士耐心的回答著。
把蘇暮年送到病房後,護士又簡單的跟端木瑞雅交代了一下,確定蘇暮年目前沒有任何問題之後才放心地離開。
端木瑞雅坐在病床邊看著蘇暮年,喃喃自語的說:“你說你,非得把自己弄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你才滿意,不就是失個戀而已嘛,至於這個樣子嗎?想當年我不也是處處碰壁嗎,都會過去的,隻是時間問題,暮年,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你能夠和簡墨澤和好如初。”
看著蘇暮年沒有任何回答,端木瑞雅微微歎息了一聲,跑到門外打了一個電話。
這個時候,蘇暮年最想見到的人應該是簡墨澤。
雖說是半夜,但是沒過多久就見到簡墨澤走了過來,“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得闌尾炎?”
“我怎麼知道,不過手術很成功,她現在在裏麵睡著了,估計麻醉還沒過。”端木瑞雅有些頭疼,都怪她沒有吧蘇暮年照顧好。
抿了抿嘴,簡墨澤走進了病房,映入眼簾的是蘇暮年那蒼白消瘦的小臉,簡墨澤的心就好像被刀割一樣的疼,他的腳就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到無法抬起來。
他艱難的走向蘇暮年,伸出他那修長的手想要去摸摸她,可是他卻停在半空中,不敢去碰她,因為她隻有在睡著的時候,她刻意裝出來的冷漠才回消失,他不想再看到她對自己那一臉冷漠的樣子了。
他曾一度想要跟她解釋,可是她偏偏就是不聽自己的解釋,他真的是拿她沒辦法了,在商業場上叱詫風雲的人物,在麵對自己的愛人麵前是顯得這樣的懦弱。
他當然知道自己是先讓蘇暮年受傷了,他知道自己錯了,可是卻為時已晚了。
簡墨澤看著蘇暮年喃喃自語,“暮年,我知道我錯了,我也知道你很有可能要離開我了,但是我不會讓你走的,我絕對不會放手。”
說完之後簡墨澤在蘇暮年的唇瓣上落下了一吻,唇瓣與唇瓣的接觸閃過了一絲電流,簡墨澤該死的出現了生理反應。
“該死的,暮年你就是個磨人的小妖精,也隻有你能讓我像瘋子一般。”他摸了摸蘇暮年的頭,幫她順順頭發,坐在凳子上看著蘇暮年熟睡的樣子發呆。
太陽緩緩升起,陽光徐徐的打在簡墨澤的臉上,他不禁皺起了眉頭,睜開了眼睛,看了看窗外,已經是早上了。
目光落在床上,蘇暮年還在睡著,絲毫沒有玩蘇醒的跡象,起身走向窗戶,簡墨澤輕手輕腳地把窗簾給拉上,他不想讓陽光打擾到蘇暮年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