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年聽了之後不做回答,把臉別到一邊去,端木瑞雅無奈的搖搖頭,轉頭看向一旁的簡墨澤,“你還是走吧,省得暮年又開始鬧騰了。”
簡墨澤收緊了下頜,一動不動的盯著蘇暮年,似乎要把她盯出個洞來,“小胖妞,別鬧了,我們去外麵談一談好不好?”
不管那天的真相如何,他愛蘇暮年這件事情是毋庸置疑的。
“帶我離開,現在,馬上,我不想見到他。”蘇暮年一字一頓,似乎真的對簡墨澤厭煩到了極點。
端木瑞雅看著蘇暮年激動的樣子,擔憂她的傷口會裂開,輕聲安慰著,“暮年,冷靜一下,我們冷靜一下。”
“好,那我自己走。”說著,蘇暮年就要準備下床了。
端木瑞雅趕緊壓住她,好在蘇暮年剛剛做完手術,也沒有多少力氣,她才沒有釀成大禍。
“好,我馬上把他趕走,暮年你得乖乖的不許鬧了!”
給簡墨澤使了一個眼色,兩人雙雙地離開了病房。
這時的病房就隻剩下蘇暮年一個人了,她的耳邊仍然回蕩著簡墨澤的那一句‘你什麼時候回來。’
蘇暮年的眼淚終於忍不住的掉了下來,簡墨澤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你明明已經出軌了還要來招惹我,我已經試著忘記你了,你還要來再一次的動搖我……
站在走廊的簡墨澤,在病房的透明窗戶早已看到蘇暮年那傷心的樣子,他想去把她擁入自己的懷裏,可是現實卻告訴他不可以那樣做。
簡墨澤無奈地自嘲,“什麼時候我簡墨澤也這麼窩囊了,看著自己的女人那麼傷心,卻連走進去安慰她都不敢。”
端木瑞雅站在旁邊,目光落在簡墨澤身上“你知不知道她最近是怎麼過來的?”
簡墨澤聽了之後回頭看著端木瑞雅開口:“說。”
“嗬,簡墨澤就是簡墨澤,依舊是那麼不可一世。”端木瑞雅略帶諷刺的語氣,讓人聽起來很不好受。
“你到底想說什麼?”簡墨澤眯著眼睛看著端木瑞雅,眼裏散發著危險的光芒。
“你知不知道她是怎麼得闌尾炎的?她昨天一整天都在工作,工作到淩晨三點半得闌尾炎我送她來醫院,她才在病床上的手術台上休息的。”端木瑞雅直視簡墨澤的目光,絲毫不畏懼。
她的好姐妹,在跟簡墨澤在一起之後那麼傷心難過,這怎麼能讓她不生氣?
簡墨澤隻是泯緊嘴唇並不做回答,他當然知道蘇暮年這樣拚命的工作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讓工作麻痹自己,不要讓自己的大腦不受控製的去想其它東西。
這個簡墨澤可是很清楚,因為蘇暮年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就是這樣麻木自己的,可是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想到蘇暮年,他已經連續一段時間的失眠了,不知道她也是不是這個樣子。
“她……最近過得好嗎?”簡墨澤遲疑的問,即使這個回答已經在他心中了。
“你看看她這副樣子就知道她過得好不好了”端木瑞雅無聳聳肩。
“她黑眼圈好重,是不是失眠了?”簡墨澤像是在問端木瑞雅,也像是在跟自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