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王雲傑的話,二人沒有接,張家秋將臉別到了一邊,不再看王雲傑的臉,劉太山卻靜靜的看著王雲傑,對於眼前這個年輕醫生,在東南市傳得沸沸揚揚,就連湖東省,也是有很多人知道了王雲傑的名字,對王雲傑,劉太山很好奇。
“我是剛剛才研究運動神經元病,對於運動神經元病的了解,基本上全是網上介紹的那樣,綜合我自己所知與網上所說,我正在研究當中。”王雲傑說的可以說全是廢話,劉太山與張家秋都是一臉不相信。
“王雲傑,你要是有什麼成果,我希望你不要藏著一個人獨享,畢竟這個世界上病人太多,就算是你攻克了疾病,而隻有你一個人會的話,也治不了幾個病人。”劉太山這話很毒,將王雲傑逼到了死角。
王雲傑看這劉太山沒事找事,對其的客氣瞬間消失:“要是我想一個人獨享,現在癌症與糖尿病就還是和以前一樣,隻是多了一個能治療的醫生而已,劉專家你這話,可是有些小人了。”
劉太山臉上笑容不減:“小人就小人吧,隻要能造福於廣大患者,這個小人我劉太山願意做。”
王雲傑心中翻江倒海,一種極度想吐的感覺湧上心頭,劉太山這貨太會裝了,要不是之前劉太山熱嘲冷諷,更是不停的挑撥離間,就連王雲傑也會以為,這就是一個為國為民的好醫生,而實際上,劉太山卻是十足的偽君子。
“那你就做小人吧,我是真沒什麼好說的,還是帶你們去看看我治療過的患者吧,那樣更有說服力。”王雲傑本來就隻查找了運動神經元病的資料,沒有和任何人討論過,哪裏能說出太多來。
就算是真的說了出來,也隻是網上照搬而已,所以王雲傑覺得不說,比說出來要好,王雲傑帶頭向著楊致遠的病房走去。
張家秋在走廊上道:“這王雲傑為人差勁,就算是醫術再好也是白搭,我看他想娶老婆肯定很難,太不會做人了。”
王雲傑在前麵聽到這句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明明是張家秋自己可惡到極點,居然可以說自己不會做人,這得多麼自私,才能說出這句話?
再說了,自己要是想娶老婆,還真是很難,隻是這個很難,並不是找不到老婆,而是該選擇哪一個當老婆……
“致遠,憐煙,我和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們醫院的院長,這是什麼專家來著,我忘記名字了,這個也是一樣,都是專家,他們是來看致遠的,也許有機會治療致遠哦,這可是專家呢!”王雲傑很是誇張的對病房中一男一女道。
“傑哥,我們並不相信什麼專家,我們隻相信你,我們找過太多專家了,看了致遠之後,都隻知道搖頭,一點用也沒有,要不是你的話,致遠現在還隻能躺在床上,專家?那隻是一個稱呼而已。”廖憐煙的話有些不好聽,但這是廖憐煙找過太多專家,而都對楊致遠病毫無辦法所導致。
“憐煙說得沒有錯,專家隻是專家而已,真正能治病的並不是專家,而是像傑哥你這樣的醫生,所以我不需要給專家看。”楊致遠對於專家,更是心灰意冷,沒有一絲看得起專家的意思。
王雲傑臉上一片尷尬:“這個,那個啥,兩位專家你們自己溝通吧,他們對專家有些反感,因為他們被所謂的專家坑太多次了,每次付了一筆醫藥費後,都隻有一句話,請另找高明,希望你們兩位專家,能讓他們對專家改變看法。”
臉上雖有尷尬,但王雲傑的話卻是故意如此說,這兩個家夥,從自己進會議室就眼高於頂,看不起自己,更看不起院長等人,王雲傑心中可是有氣的,現在看到楊致遠與廖憐煙的表現,不但不生氣,反而是心中倍兒爽。
被患者看不起,這才是醫生最大的失敗,張家秋老臉發燙,對著廖憐煙二人問道:“你們誰得了運動神經元病?”“你就是專家?連誰得了病都看不出來,居然也說自己是專家,你不嫌丟人我都嫌丟人,傑哥,你能不能將他們趕走,致遠需要清靜。”廖憐煙的性格一直很好,但現在唯獨對所謂專家很不爽。“讓他們走吧,連誰得病都看不出來,這哪是專家?不會是騙子吧,雖說以前那些專家治不了病,但至少可以看出是誰得了病,這兩人水平太差了。”楊致遠一句話,讓劉太山與張家秋恨不得找地洞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