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蘇姍房間,三叔命令倆保姆先下去,保姆走後,三叔令我關上了房門。
蘇姍躺在床上,看樣子還在睡著。睡得很安詳。
“楊桀,去叫叫她。”
我走到床邊,輕聲喊道:“蘇姍,蘇姍,醒醒,我是楊桀,我跟三叔來看你來了。”
蘇姍依舊閉著眼睛,沒有回應。
我心想不會吧,難道,伸手探了探鼻息,還有呼吸,我地個親啊,我還以為
三叔:“看來,我的預判沒錯,她被上身了,背她起來,去道堂。”
我應了一聲,剛要去背蘇姍,這時,蘇姍睜開了眼睛。
“楊桀,三叔,你們怎麼來了。”睜開眼睛後的蘇姍看見了我們,便問道。
我無話以對,回頭看看三叔。
三叔表情很嚴肅,道:“你別再裝了,我知道你在她的身體裏,這個時代不屬於你,你還是回到你的木偶裏去吧。”
木偶?我不由得心中一凜,難道,是清水伽葉?
我趕緊離蘇姍遠一點,不是害怕蘇姍,而是害怕她體內的鬼魂,清水伽葉的鬼魂。
蘇姍看到三叔說的這些話,臉上卻一臉懵逼。
“啥呀,三叔你說啥呀,什麼清水啊?”蘇姍不解地問道。
看看蘇姍那單純的眼神,我竟開始懷疑三叔的判斷力,對三叔道:“三叔,會不會搞錯了。”
三叔沒有說話,走到蘇姍身邊,掏出一張紅色符印,在蘇姍麵前晃了晃,說道:“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吧,難道要我把你逼出來嗎。”
蘇姍看了看這張符印,竟一把扯了過去,三叔不由得一驚。再看蘇姍,將符印拿在手中,左瞧右看,卻一點事兒都沒有。
如果,蘇姍體內有鬼魂的話,鬼魂是不敢碰這張符印的,既然蘇姍敢拿在手裏,這就說明蘇姍體內沒有鬼魂,她沒有被鬼上身。
三叔鬱悶了,他眉頭微皺。我也看不出蘇姍有什麼異樣。
蘇姍看看我們倆,說道:“楊桀,三叔,你們怎麼了,一大早的,跑我這裏來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也不問問我好些了沒,太傷心了。”
我說道:“對不起,蘇姍,你好些了嗎。”
“切。”蘇姍沒有理我,接著又躺了下去,把床單蒙在臉上。
這搞得,又成了我的不是了。
“楊桀,走,跟我去道堂。”三叔說道。
“我也去。”蘇姍說道。
三叔回頭說:“你去幹嘛?”
“三叔,我悶得慌,想出去散散心。”蘇姍說道。
三叔說:“下午吧,下午我讓楊桀帶你出去逛逛,先好好休息。”
三叔說完把門關上了,朝我示意趕緊去道堂。
道堂是三叔平時練道的地方。在別墅樓的後麵,像寺廟一樣的建築。寺廟周邊都有重人把守。
來到道堂,黎叔早已經等候多時了。
我跟三叔進了道堂,一進門,我就看見了在正殿上有一尊雕像,麵目凶悍。我問三叔這雕像是誰,三叔說是鍾馗。
在大殿中間,地上,放著一個麻袋,我一瞧,這不就是當時在蘇州墓,九龍門的人從洞中抬出來的那個麻袋嘛,麻袋周邊都貼了一連串的紅色符印,這裏麵裝的是什麼呀。
三叔表情很嚴肅,說:“把東西拿出來。”
幾個下人把麻袋立了起來,大概有一米五六左右高。接著解開了麻袋口的紅繩子,將麻袋往下一擼,裏麵的東西露出了廬山真麵目。
我瞪大了眼睛,裏麵是個木偶!
我不由得心中一凜,這不就是蘇州墓裏麵的那個木偶嗎。想到這裏,我臉海中又浮現出了一個穿著和服的女人,站在拐角處,朝我擺手,朝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