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裏,兀自站了起來,“攘外必先安內”,那裏麵演講的人是
我剛準備穿牆而入,突然,眼前畫麵一閃,我又去到了下一個地方。
畫麵一轉。
我站在夜笙歌劇院內。
劇院裏人聲歡呼。在我旁邊,座位上兩個人議論道:“你知道嗎,雨昕蘭複出了,今天可是花了我一個月的工資買的這張票啊。”
另一個人說:“一年前從報紙上看到雨昕蘭因為聲帶問題去美國治病,我以為她就此不唱了呢,沒想到又複出了,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唱出以前的水平啊。”
那個人說道:“不管她唱成什麼樣我都喜歡她,她是我心中永遠的偶像。”
就在這時,舞台拉開帷幕,舞女郎集體亮相。幾分鍾的舞蹈過後,舞女向兩邊拉開,雨昕蘭閃亮登場。
台下,觀眾歡呼聲更熱烈了。
伴隨著音樂響起,雨昕蘭唱起了李玲玉寫的歌曲。
這聲音是李容貞的,這是她第一次用自己的聲音唱出來。她唱得很不錯,隻是沒了李玲玉的那種唯美與空靈。
但這不影響觀眾的熱情,他們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唱得怎麼樣,他們隻要見到雨昕蘭上台就心滿意足了。票價就值了。在場的人,沒人在乎雨昕蘭的唱功,他們隻知道,那個當年風靡上海灘的歌星又回來了。
我去到後台,來到了那間屋子,以前,李玲玉會坐在那間屋子裏為她的姐姐配聲。而今,人已經不在了,屋內空空如也,門口也沒了保安安守。李玲玉,她人呢。我尋遍整個後台,都沒有看到李玲玉的影子。
外麵,舞台上,雨昕蘭又為大家獻唱了一首日文歌。台下坐了好多日本高官。
演出結束,在後台,王老板帶她跟在場觀看的日本高官見了麵,每個人都跟她深情擁抱。
幾個日本官交流了幾句日語便出去了。
王老板對李容貞說:“我答應了他們,今晚你陪他們去吃飯。”
李容貞眉頭一皺,說道:“為什麼。”
王老板說道:“我們搞娛樂業的,你懂的,不讓他們開心,我們就沒法開下去啊。”
李容貞問道:“你也去嗎。”
王老板說道:“我還有點業務上的事,就不去了。”
李容貞嚴肅地問道:“就隻是吃飯嗎?”
王老板一時語塞,答不上來。
李容貞心涼了半截,淒然道:“看來跟以前一樣啊。”
王老板說道:“你好好去陪他們,不要得罪日本人,現在上海早就沒了中**隊,這虹口區說是公共租界,其實早就被日本人控製了,這劇院開還是關,那都是他們一句話的事。”
李容貞說道:“所以呢,你就把我交出去,做交換是嘛。”
王老板也難為起來,道:“我也不想,可現在就是這樣一個世道,我們還要生存不是嘛,這劇院上上下下還有好幾百號人要養活呢,你再堅持堅持,再堅持一年,我已經在辦離婚了,等賺夠了錢我們就離開這裏好不好。”
李容貞轉過身去,將眼眶中的淚水咽下去,調整了一下心情,道:“時間,地點。”
畫麵一轉。
我站在了李容貞的別墅裏。我剛站定,就聽到不遠處的一間屋子裏傳來了拍門聲。
這時,保姆走了過去。
“開門,放我出去,開門,開門!”這聲音是從屋子裏傳出來的,是李玲玉的聲音。
保姆走到門邊,安慰地說道:“二小姐,您可別再喊了,再喊壞了嗓子,唱歌可就不好聽了。”
裏麵,李玲玉說道:“現在已經不需要我唱歌了,秋姨,開門讓我出去吧。”
保姆說道:“哎呀二小姐呀,大小姐有交待過,讓您先好好呆在家裏不要外出,外麵太亂,等她回來再放您出來。”
李玲玉說道:“秋姨,我不會出去的,我就在大廳裏行嗎。”
保姆說道:“二小姐,我也沒辦法啊,鑰匙在大小姐那裏呢。”
李玲玉氣地用腳踢了一下門,說道:“我知道了,秋姨,你去忙吧。”
保姆走了。
我穿進了屋內。
李玲玉坐在地上,抱著雙膝。呆呆地望著地麵。
我就坐在床邊,默默地看著她,就這麼一呆就呆了一下午,一下午,她一句話都沒說。
傍晚時分,樓下傳來了汽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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