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一轉。
早上,阿生的家,李玲玉在床上醒來,這間屋子很簡陋,但收拾得很幹淨。李玲玉起床準備穿衣服,我趕緊轉過身去,飄出了房間。對先人還是要尊敬一下的。
阿生已經起床了,在院子裏練了幾下身手。李玲玉透過窗欞看著他。滿臉的欣賞。
阿生的母親做好了早飯,端到桌子上,我湊近一看,是陽春麵。現在算起來,我已經好幾天,不是,是好幾年沒吃東西了,可是我竟然感覺不到餓,難道出竅的靈魂是不會餓的嗎。對啊,靈魂怎麼會餓,我自嘲道。
李玲玉走出房間。
阿生母親笑道:“姑娘,你醒了,來來來,趕緊洗手吃飯,麵是剛做的,還熱乎著呢。”
李玲玉朝她感謝地一笑,說道:“謝謝阿姨。”,去洗了手。
“阿生啊,吃飯了,別瞎練了。”阿生母親朝還在外麵揮拳踢腿的阿生喊道。
“來了。”阿生打完收工。
三個人圍在桌子旁邊吃飯,我感受到了溫馨。
畫麵一轉。
大街上。
李玲玉跟阿生走在街上,街上行人逐漸多了起來,各家商鋪開門營業。
李玲玉左顧右盼,高興地說道:“阿生,這裏好好玩啊,啥都有哎。”
阿生說道:“這裏是這一片最熱鬧的地方了,不過,跟你們租界那邊可是沒法比啊。”
李玲玉說道:“我不喜歡那裏,太嘈雜,好多洋人在大街上趾高氣揚的,看著就來氣。”
阿生說道:“你說要回去,你怎麼回去啊。”
李玲玉說道:“叫黃包車嘍,要不然呢,你送我回去啊。”說完,李玲玉詼諧地看著阿生。
阿生道:“可以啊,我可以拉黃包車的,我能拉動。”
李玲玉會心一笑,道:“行了,你還小,半路你就沒勁了。”
阿生道:“玲姐,車來了。”
這時,來了一輛黃包車,阿生幫她叫了車,李玲玉一傻眼,自己還沒逛夠呢。
好吧,既然車來了,那就上唄。
李玲玉上了車,從包裏拿出幾張鈔票遞向阿生,說道:“生弟,給你的。”
阿生看著那鈔票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要。”
李玲玉說道:“這是我感謝你的,拿著吧。”
阿生說道:“感謝我說聲謝謝就行了,不用掏錢的。”
阿生很倔,李玲玉怎麼給都不要。
阿生說道:“玲姐,以後你有空就常來這裏玩,去店鋪找我們就行。”
李玲玉興然道:“好啊,嗯後天,後天我來找你,我給你帶好吃的,一言為定。”
阿生笑道:“好。”
黃包車走了。
阿生望著李玲玉遠去的背影,臉上說不出的神情。我心中驚訝道:這小子,你它馬不會是早熟吧,你才多大,一個十歲的孩子。
李玲玉的神情感覺她是把阿生當弟弟看待了,而阿生,好吧,也把她當姐姐看待了。
畫麵一轉。
我站在飛機場中。
李容貞提著行李箱,李玲玉跟在後麵,李玲玉看起來很不情願,還在輕聲哭著。他們身後還跟著許多保鏢。要登機了。
李容貞說:“好了,別哭了,一年後我們就回來了,你昨晚跑哪去了,害得我擔心,你能不能讓姐省點心啊,哎真是的,走吧。”
李玲玉登上階梯,回頭不舍地望了望身後這座城市,望了望阿生家所在的方向。
李容貞拉了她一把,示意她趕緊上飛機。
登上飛機後,飛機起飛,飛離上海,去往美國。
我深吸了口氣,我的個怪怪,這過去的曆史啥時候能看完啊,我不會跟到美國去吧。
畫麵一轉。
我站在了街頭,我旁邊有一個人正在拿著報紙看著,我湊上去瞧了上眼,上麵寫著:1933年2月25日,在國際聯盟一致通過對日本的譴責後,日本代表團退出國際聯盟的會議。
還沒等我讀完,畫麵再次一轉。
我站在一間屋子外麵。白天。
屋子外麵站著好多**士兵。屋子很大,門是關著的,但能聽到裏麵說話的聲音,像是在演講。門上麵掛著一個牌子:總指揮部。
我靠牆邊坐下,靜靜地聽裏麵演講內容。
我聽到裏麵一個滄桑的聲音演講道:古人所謂“攘外必先安內”,意思就是先要平定內亂,然後可以抵禦外侮,這話有至當不移、顛撲不破的至理。日本人侵略是外來的,好像是從皮膚上漸漸潰爛的瘡毒,土匪搗亂是內發的,如同內髒有了毛病,這實在是心腹之患;因為這個內疾不除,外來的毛病就不能醫好,而且即算醫好,也還是無濟於事,到了最後,病人還是要斷送在這個心腹內疾。無論日本人怎樣凶險,我確信日本帝國主義終歸一定會失敗在我們麵前,一定可以由我們一般革命軍將士的手裏來將他們消滅。我們應當堅定確認革命軍當前的責任,第一個乃是剿匪來安內,第二個才是抗日來攘外。要曉得剿匪的工作,實是抗日的前提,要抗日就要先剿匪,能剿匪就一定能夠抗日。大家總要記住我們革命的生死成敗,我們國家的絕續興亡,在目前完全決於剿匪,剿匪如果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