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樺樹精這麼一鬧,連嗑瓜子的聲音都消失了,隻留下張文心行走時,衣服發出的輕微的摩擦聲。

如果不是刻意去聽,也不會像嗑瓜子那麼刺耳。

張文心已經來到了何平基地的裏麵,順利的就好像有人在和她裏應外合一樣。她先是光明正大的走到了何平基地的監控室。

就算是在外有喪屍,內有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的情況下,何平基地也時時刻刻都會花費一些材料讓攝像頭能夠一直運行。

何平嗑起瓜子來,不磕個十幾二十分鍾是不會停止的。雖然其他和何平一同建立何平基地的夥伴都不知所蹤了,但何平偶爾會奢侈地磕上幾個小時的瓜子,來緬懷自己和同伴在一起的時光。

嗑瓜子就像是合法的,會上癮的東西一樣。按照何平的頻率,明顯就是磕上癮了。

監控視頻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張文心還是中視頻畫麵中,通過與眾不同的裝飾猜出了何平的所在地附近的監控是哪個。再調取之前的監控視頻,果然發現了何平前不久才從那個地方經過的身影。

張文心看著監控想到,或許澆灌向日葵的肥料需要更加的有營養了。

掏出之前從機器狗身上拿下來的小球,將它自覺冒出來的接口與監控電腦的接口接上,等待著小球與電腦達成協議,抹去與自己相關的信息。像是今天晚上,張文心沒有申請就私自進入何平基地的蹤跡。

小球與電腦達成了和平協議,不過它遇到了一些麻煩。監控中還有兩個可疑的人員在外麵晃蕩。

不知道怎麼辦的小球開始吸引望著其他監控的張文心,想要詢問她的意見。

簡單看了看的張文心,隨意地挑了個順眼的,讓小球幫那個人一把,也消除那個人的身影的影像。

等小球做完一切,張文心就又把小球塞到衣服裏麵的口袋裏,本想再逛一逛,卻發現天空漸漸亮了起來。

看來這次是沒機會了,到底是那一步出了問題呢?“總感覺時間過得很快啊。”張文心想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語氣毫無波瀾地說出了自己的所想。

值得慶幸的是,剛好在張文心說出那一句話的時候,何平基地突然發出了緊急戒備的響聲。

隨著滴滴滴的戒備聲一同傳入張文心耳朵的還有“非禮啊!非禮啊!”的女生的呼喊。

真是敗類!張文心默默在心裏想著,同時手腳麻利且迅速地離開了何平基地。

要開始準備等下光明正大的進來的相關報告書了。

……

回到安置宋音媛她們的地方時,已經是清晨的太陽照在臉上有些火辣的時間了。

張文心掏出自己剛剛在何平基地順手牽羊的罐頭,輕手輕腳的開始了堆積木。

一直堆到第一個幸運兒蘇醒的夢囈聲驚動那搖搖欲墜的罐頭塔的時候,張文心才在小爪子的幫助下把那些罐頭輕輕的放在地上。

“早上好~”張文心對著春花,也就是第一個幸運兒打招呼。

回應她的是春花的擁抱,春花可能是把她當成了自己養的什麼動物一樣,怕自己的動作會傷到她。即便知道張文根本心不會被自己傷到,但這種想法還是讓春花輕輕地環在張文心的背部,剛好讓張文心的臉靠在了它的脖頸處,也讓張文心聞到了它身上的味道。

奇怪,怎麼這味道越來越臭?張文心想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畢竟別好不容易弄出來一個有用的,但到基地卻已經沒有了腐爛了。

懷著必須要快點解決的心理,張文心敷衍地回抱了下春花。

不過張文心的擁抱就不想春花那麼小心了,她不僅用力抱了下春花,還拍打了幾下春花的背。

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注意控製力道,春花被她推開的時候,是臉都有些皺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