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天澤在一旁聽見了,也趕了過來,慕靈樨已經平躺在了岸上,她臉色蒼白,看起來很是脆弱,在她嘴裏,能夠不停的聽到咳嗽聲。
她在隔了好一會兒才勉強能夠緩過來。
靳封堯拿過旁邊傭人撿過來還是幹的外套給她披著。
他的眼裏都是擔憂:“靈樨,你怎麼樣了?”
靳天澤也在旁邊擔心不已:“這好端端的,怎麼會落水了呢?”
慕靈樨的眼睛若有似的看向靳詩瑤那一夥人,眼底透著一股子委屈,她眼裏淚光閃了閃,低聲說道:“對不起,封堯哥,靳叔叔,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是我不小心摔下去的。”
靳封堯何等精明?慕靈樨哪怕什麼都不說,但是她的眼神早已經說明了一切,他扭頭質問靳詩瑤那夥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靳詩瑤不怕靳家的任何一個人,就怕靳封堯。
靳封堯可是靳家的掌權人,想要她家裏破產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情。
不過以前靳封不是從來不上心慕靈樨的事情,這會兒他怎麼那麼護著慕靈樨?
所以在她出國的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靳詩瑤麵色變了變,她急忙解釋道:“剛才我們就在這裏聊天,靈樨前一秒還跟我們有說有笑的,後一秒就想要離開,應該是靈樨不小心摔下去的吧。”
她盡量把自己跟這件事情撇開關係,把責任全部都推到慕靈樨的身上,靳封堯要是真的生氣,可不是開玩笑的。
女孩子的小心眼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靳封堯是什麼人物,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他冷嗤了一聲:“剛才靈樨自己在角落裏待著,好端端的為什麼來這裏?”
慕靈樨也跟著解釋道:“剛才詩瑤啦哦喲一個人在那裏,希望我和大家一起玩,是我的錯,在這種時候掃興。”
她說著,還非常失落的低下頭。
她看著是在其實,其實是讓靳詩瑤坐實她的罪名
總之她已經落下水了該懲罰的,一個人都別想跑掉。
站在旁邊,一個穿著嫩黃色衣服的女孩突然說道:“我看不是這樣的吧?剛才我遠遠的聽到這一群人侮辱慕小姐,說她不過是靳家的養女,沒有資格參加這種宴會。”
這話一出,靳詩瑤的司馬昭之心人皆有之。
眾人聽到這聲音,也紛紛回過頭去看,她們發現,說話的是靳封堯三叔的女兒,名叫靳南音,她是一個非常溫婉,大方,性格又很爽朗的女孩子,對待朋友特別的講義氣,以前慕靈樨被靳詩瑤欺負的時候,靳南音沒少幫慕靈樨。
隻是靳南音是妹妹,始終比靳詩瑤低一截,有時候她想幫忙也是無能為力,隻能偷偷給慕靈樨送吃的,或者一些小玩意。
而靳封堯一聽靳南音說的話,臉色就更加不好了,他沉聲說道:“就算是養女,但也是我們大房家的,她能不能參加族會,什麼時候需要你來插嘴了?”
靳詩瑤的父親這個時候也走過來,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靳詩瑤,然後彎下腰親自給靳封堯道歉:“封堯,詩瑤年紀還小不懂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不要跟她一般見識,我在這裏給你,還給靈樨道個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