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慕靈樨剛從戰隊裏出來,就敏銳的感覺到背後有人在跟著。

她微微偏過頭,見燈光下的確是出現了一個黑影。

她聳了聳肩,並沒有在意,約莫又是冥川的人。

誰知,她剛走了兩步,就被人從後麵拖住,手上也被快速綁上繩子。

冥川的人可不會這麼把自己給綁了,慕靈樨意識到這種情況,開始強烈的掙紮起來。

“不許動!別忘記你答應我的事情。”直到慕靈樨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這聲音是冥川的。

聽言,慕靈樨先是愣了愣,然後很快就反應過來。

她這才恍然想起七天的時間已經到了她這幾天忙昏了頭所以忘記了這件事情。

慕靈樨給丟上車,冥川也不知道去哪裏了,沒有跟她在一輛車上。

不過她也沒想到,冥川竟然會親自過來。

一想到這,慕靈樨的心裏就有些無語,就不能換個方式?

她既然沒有跑,就證明她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冥川就算過來請她,她也會跟著走的。

不過冥川這方式可不怎麼友好。

她其實也不能確定這一世的事情和上一世的有沒有出現誤差,她隻不過在賭而已。

萬一她預判錯誤,那麼這一程……恐怕會凶多吉少。

慕靈樨始終懸著一顆心。

這次不是那個海邊別墅,而是一個比較隱蔽的老宅,看著陰森森的,很是滲人。

慕靈樨不敢多看,生怕看到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等到她被帶到一個靜謐的房間裏,冥川已經坐在那裏了。

這裏的裝修和外麵的老宅裝扮截然不同,是歐式風格的,應該是冥川他們的另一處根據地。

冥川沒有初見時的吊兒郎當,神色凝重。

見慕靈樨進來,他揮了揮手,讓其餘的手下給退出去。

慕靈樨捏了捏被冥川手下拽痛的胳膊:“喂,你們請人就是這麼請的?”

“你預料得不錯,冥司真的出事了,還差點丟了性命。”冥川的臉色蒼白,那張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他受傷了,證明我說的是實話,現在可以放我走了?”慕靈樨麵無表情的看著冥川。

冥川抿了抿唇,並不打算就這麼算了。

他說道:“凶手目前還不知道是誰,我們首領給了命令,說你既然能預見冥川受傷,就證明你也能知道凶手是誰。”

“這件事情,你脫不了幹係,誰知道是不是你把消息透露給敵方的?冥司對於組織來說非常重要,所以你必須要給我們提供確切的消息,洗脫你的罪名。”

事情發展到如此惡劣的地步,已經不是冥川自己說了算了。

慕靈樨早就預料到事情會如此發展,冥川願意相信她,可是他們的首領未必願意。

畢竟能夠預知未來這種事情,著實是有些荒謬了。

慕靈樨覺得真是很麻煩,以她現在的實力,不好跟這個組織有太多的掛鉤,隻要是跟他們合作,必定會樹敵。

她根本沒法抵抗啊,她實在是有些不太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