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一世的這些事情,比上一世發生的時間還要早很多,她原本以為能夠等到她有能力處理這些事情的時候這些麻煩才會找上門。

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慕靈樨無奈,也隻好同意:“我會配合,但是冥司發生事情的時候我在錦城,你們的人一直跟著我,你應該也知道了凶手不可能是我,我不是犯人,希望你們不要像犯人一樣跟著我。”

冥川點了點頭,其實跟慕靈樨合作,也是抓住能夠抓住凶手的一根稻草而已,就算慕靈樨不願意,他們也沒法強迫。

冥川也還算心軟,知道慕靈樨根本沒有機會去通風報信,更何況,這是冥司去執行任務之前推出來的,證明不可能是她。

他雖這麼認為,可是其他人就不一定會這麼認為了,首領那邊他不好交代,說不定還會傷害慕靈樨。

冥川收回思緒,再度問道:“那你現在能不能推測出凶手是誰?”

他的眼神中帶著期盼,他也希望慕靈樨能夠找到凶手,冥司是他的好兄弟,受了那麼重的傷,情況凶多吉少,他恨不得把背後的人拎出來碎屍萬段了。

慕靈樨搖了搖頭:“不能,我這預知能力是時而靈時而不靈。”

聽言,冥川蹙了蹙眉,似乎對著答案不是很滿意。

慕靈樨頓了頓繼續說:“我雖然沒能預見,但是我基本上也可以猜測得到,你們組織的隱秘性你自己清楚吧?等閑人都進不去你們的地盤,你們發布任務的時候肯定也隻有內部的人知道吧?或許是你們自己人透露出去的也說不一定。”

一般的組織都會有點勾心鬥角的,更別提帝國組織那種規模龐大的組織。

裏麵的人物關係錯綜複雜,每個人都是笑裏藏刀,也許今天能跟你稱兄道弟,明天就能因為利益把你推下懸崖。

在組織裏麵少有的是真誠的感情,組織裏麵,也隻有那麼幾個人能夠信得過而已。

冥司和冥川是他們主人的左右手,肯定深得主人的信任,在一眾殺手中肯定最有話語權。

他們在組織裏麵的地位和權利,自然有的是不少人嫉妒,想要取而代之的人更不在少數。

所以帝國組織要是有人心懷不軌,這再正常不過了。

慕靈樨說的話讓冥川麵色一沉:“你是說,我們組織很有可能有對方的臥底?”

慕靈樨晃了晃手指:“我也不是很確定,隻是大概猜測,你們可以在細節上推敲。”

實則,傷害冥司的那個人,慕靈樨還真不知道是誰,或許是知道,隻是已經忘記了,時間過去那麼久了,她哪能記住那麼多事情。

冥川見慕靈樨一副一無所知的樣子,心裏更加懷疑了。

他沉聲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藏著不敢說?”

慕靈樨有些無奈:“命都在你這了,你愛信不信,要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冥川打量了慕靈樨好幾眼,見慕靈樨沒有說謊的跡象,心知不能操之過急,隻好派人把慕靈樨給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