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清楚, 不敢問不敢說。
秋哥直接跟自己明說,他會不幫嗎?就算是秋哥不說他也會幫的。
景池看著江枕秋,走到他身邊, 低頭:“你要是想吃的話, 我給你買。”說完他走了。
江枕秋望著景池的背影,對著柏溧笑笑:“沒燙著吧?”
柏溧:“沒事, 冬天穿的衣服厚,吃完飯後咱們來對台詞吧。”
江枕秋:“抱歉, 我還有事。”
江枕秋拒絕後回到房間,他再怎麼不想去麵對的事情, 總要去麵對,給徐酒莊打電話:
“查…再等等吧。”
徐酒莊:“???等什麼?”
江枕秋笑, 看著落地窗外還暗著的天空, 冬天的太陽雖然升的遲,黎明卻也會來到:“等宣戰過後。”
“嗯?你做什麼了?”
江枕秋笑:“沒事。”
他沒有去查小溫的下落和背後的利益鏈,太明顯,一旦他動, 他便會死, 還是要等了一個時機。
先邁開第一步,後麵的路才好走。
大雪皚皚下, 走得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他不怕死, 但卻也惜命。
他不能死…
等到太陽升起, 門被敲開,江枕秋去開門,一個包裝盒出現在自己麵前:“給你,吃吧。”
江枕秋接過來, 看著凍的滿臉通紅的景池,出房間:“走,你房間。”
景池吸吸鼻子,眼睛裏委屈巴巴,像是朵枯萎的花朵:“去我房間幹嗎?”
“餓。”
“這才是你的飯。”景池不願意:“你要是不吃的話,那就是你要吃柏溧的,你吃他的不吃我的,就代表你在我和他之間選擇了他…”
江枕秋看著他喋喋不休的話,挑眉,故意逗他:“柏溧挺好的啊。”
景池深深的呼出一口氣:“你就是想氣我!你明明知道他不是好人…”
景池都能看得清,他不僅了解秋哥,更了解江溫在秋哥心目中的地位,秋哥絕對不會和柏溧和解。
而柏溧真實目的就是奔著秋哥而來,倆人都在演。
江枕秋深深的看著他:“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活不長的,景池,及時止損吧。”
不能給人回應,那便斷個幹淨,於誰都好。
“為什麼活不長?”景池盯著他,上下掃描他身體:“是不是身體出什麼毛病了?”
江枕秋緩緩一笑,極其放鬆:“我本來就該唔…”
他感受嘴唇上柔軟的觸感,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艸了。
他迅速反抗反被景池用膝蓋卡住命根,動彈不得,不敢動…
腦袋空白了那麼一秒,決定反抗感到景池膝蓋用力,他心裏爆粗話,狠狠的咬了景池一口,反被景池得逞。
鮮血在倆人口中蔓延,景池還不鬆口,這是過道啊!
江枕秋用手碰了景池的手背好幾下,景池鬆開他,眼神發狠:“你再說一句,那你的仇別報了。”
景池擦去江枕秋嘴上的血漬,反被他抓住手狠狠的鉗製。
景池額頭“砰”的撞到牆上,鮮血流下來,流到眼睛裏麵刺著疼,他單閉一隻眼睛還是要看江枕秋。
“我不願意聽你那個字,趁早憋回去,我喜歡你,你把我弄死了變成鬼我也要纏著你。”
江枕秋抬起手狠狠的擦了一把唇,用手中的飯盒甩在他腦袋上:“惡心。”
景池毫不在意的笑笑:“那你剛才跟我撒什麼嬌。”
“哥,我沒有說過我是好人,隻不過是想做你的好人,若是我的喜歡讓你感受到惡心厭惡,那便也沒辦法,隻好受著了,誰讓我喜歡你呢。”
景池將他秋哥放在心尖尖上,哪怕底下是最柔軟的肉墊都擔心他摔疼,凡事都可以寵著他依著他…
可唯獨接受不了他這麼忽視輕賤自己的生命,接受不了他說那個字,他也再也不想看到秋哥在他麵前再死一次。
經曆過那一幕,他不想再看到了。
打沒用罵沒用,還能真把他弄死?江枕秋鬆手,直徑走進房間裏,關上門。
死字怎麼了?
為什麼不能說?
他就偏說!
哼!
“哥,明天拍定妝照見,好好看看劇本啊。”
為什麼景池在經曆了這些事情,還能這麼肆無忌憚的跟他說話?難道不會感覺膈應人嗎?
還能強吻嗎?
活了這麼大,江枕秋算是漲了見識了。
江枕秋狠狠的刷了牙,將牙齦都刷出了血才甘心,他看到自己舌尖上的傷口,憤恨的一摔牙刷。
他咽不下這口氣!
他還真沒有受過這種氣,把牙刷撿起來衝洗幹淨,他能把景池怎麼辦?
將他殺了埋了?
和之前那個渣渣團的小粉絲,罵自己那個人一樣?嗷,那個人現在估摸早在野獸肚子裏,被胃酸侵蝕了。
那樣子先死的是自己!
入狼窩了簡直是,景池這種人和江穆浮他們有什麼區別?要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