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轉到紫陌醉身上時,男人的眼光已經柔和如三月暖陽,寵溺的道:“小寶貝,挑幾個侍女隨侍在你身側吧,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吩咐她們去做。”
紫陌醉撇撇嘴一臉的不甘願,“我獨來獨往習慣了,不需要人在旁邊侍候。”
多年的生活習慣早已經養成了,現在突然身邊多出幾個人來,她反倒不習慣,與人接觸雖然沒有障礙,卻也不想束手束腳的。
朝月銘塵一臉賴皮的道:“那也好,以後你洗澡如廁洗漱暖床就都由本尊親自伺候,本尊歡喜的很。”
“朝月銘塵!”
紫陌醉羞紅了臉,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說得這般曖昧,可是比起不要臉來,她不是對手。
隻得很不甘的隨手指了兩個看上去很端正的姑娘,咬牙切齒的道:“就她們倆吧。”
朝月銘塵心內偷笑,這小東西憋屈卻又不得不妥協的樣子好可愛,不過有兩個天階高手隨侍在她身邊,他總歸放心些。
否則也不會違她的意非要她帶著兩個侍女了,雖說是為了她飲食起居考慮,更多的是為了安全。
前方戰事不容樂觀,過幾日他也要去前方看看了,而這血腥的場麵他不想讓她去接觸,所以隻能將她留在湖心島或者是魔界都城。
好,這兩個留在內間伺候,另外八個就在外間吧。”
魔尊很自覺的將人員分派了下去,這十名侍女也算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了,個個都是天階強者,是暗靈的後備營裏麵的佼佼者。
紫陌醉也懶得和他計較了,反正一個羊也是牽,兩隻羊也是放,將視線從那些侍女身上轉移到了兩位藥師那裏,淡聲道:“兩位藥師勞煩先將地上的人解凍。”
那兩位藥師一聽搖頭擺手誠惶誠恐的道:“不敢當不敢當,尊後吩咐便是。”
說話間,兩位藥師走上前,一人扶起男子,一人解開衣裳,剛要動手解封,就聽見一聲怒喝:“不準看。”。
隨後一道身影已經風一般的從身旁飛了過去。
兩位藥師一激淩,紛紛回頭看發生什麼事兒,隻見魔尊黑著一張能滴出墨水的臉擋在了女子麵前,將女子的頭緊緊的壓在胸口處,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冷氣。
紫陌醉正盯著解凍的情況呢,也被他的一吼給嚇了一跳,下一秒,整個身子就已經被某個醋味翻天的男人給抱進了懷裏。
不由滿頭黑線,“魔尊大人,你還能再幼稚一點嗎?”
朝月銘塵聽她說話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得瑟的道:“本尊一定努力。”
軟玉溫香在懷,他無比滿足,才不管她說了什麼。
兩位藥師張大了嘴巴,隻感覺天上紛紛下紅雨,魔尊陛下何等尊貴孤傲的人,怎麼現在看來就像是個護食的小狗兒一般?
他們一定是看錯了,揉了揉眼睛,再看,還是那驚悚異常的畫麵,兩位老者頓時不好了,那臉色,比吃了蒼蠅還要難看。
朝月銘塵不用回頭都知道兩人什麼反應,轉過頭,冷嗖嗖的眼刀子朝兩人飛過來,殺氣十足的道:“還不照做?”
兩位藥師哆嗦了一下,急忙收回視線,手腳麻利的開始給男人解封,小心肝一陣亂抖,這尊上真的太嚇人了,行為如此反常,他們都不知道要怎麼伺候了。
過了近半個時辰,兩位老者才顫顫的直起身子,頭上冷汗不停的往下落,在魔尊麵前施救,他們壓力如山啊。
“尊…尊上,尊後,解…解完了。”夏藥師抹了抹額角的汗,結巴的道。
紫陌醉推推麵前的男人,悶聲道:“這樣擋著我我怎麼施展金針刺穴啊。”
“本尊來做,你把眼睛閉上,不準看。”
男人將女子的頭從胸口稍稍推離些,隨手拿出一條絲巾,細致的蒙上了她的眼睛,朝白澤使了個眼色,白澤乖乖的走過來牽住女子的衣袖,點了點頭。
“你又不是大夫,怎麼做?”紫陌醉倒也沒去摘掉蒙眼的絲巾,就事論事的問。
朝月銘塵嘴角咧開一個詭異的弧度,他是毀掉了藥神體質,可是不代表他現在對醫藥一無所知。
可以說他除了不能煉藥之外,對於治傷和救命的經驗絕對不比她少,當然,這小東西現在沒完全想起來,不相信他很正常。
“放心,本尊沒有你想的那麼沒用,你就等著吧。”
朝月銘塵接過夏藥師手中的銀針包裹很從容的走到了男子身邊,沒有一絲猶豫的下針,不過一刻鍾,就將紅衣男子紮成了一個刺蝟。
然後很滿意的收了手,吩咐兩位藥師將人給抬到了其它房間,這才解開了紫陌醉眼睛上的絲巾。
紫陌醉一睜眼忙問:“你把人抬到哪裏去了?穴位紮的對不對?小心被你給玩死了。”
某魔尊對她的置疑很不滿意,冷哼一聲道:“玩死就玩死了,難不成你還想讓我給他賠命?”
小心眼兒的男人吃起醋來很難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