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陌醉對此表示很無力,橫了他一眼,“讓你賠你肯嗎?”
朝月銘塵臉一黑,“你還真想讓我給他賠命?”
口氣相當不好,整個人也都不好了。
“怎麼說什麼你都能當真,真沒趣。”
某女看著趨近炸毛的男人縮了縮脖子,這人開不起玩笑,以後她還是少捋虎須吧,像她這樣不止拔虎須,還踢老虎屁股的行為,遲早把自己給玩死。
“那當然,你的話我什麼時候不當真過?”
魔尊麵色稍緩,隻是還是有些鬱結,略帶委屈的看著不解風情的女人。
不是說女人都喜歡看到自己的男人為了她們醋海翻波嗎?怎麼他的女人就這麼特立獨行呢?
“當我錯了行嗎?”女子滿額黑線,隻感覺頭頂黑烏鴉漫天飛,她還是比較適應那個冷傲孤高的男人。
麵對如乞食小狗兒般時時求撫摸求安慰的魔尊,她真的有些招架不住。
“本來就是你的錯。”
當著他這個正牌夫君的麵盯著別的男人裸體看,他相當不爽。
要不是他速度夠快,反應夠及時,她不是什麼都看見了?
她的眼裏心裏隻能有他,別的男人,來一個拍死一個。
“行行行,我的錯,我現在要去給他診脈,然後才能研製對症的解藥,老大,您能讓讓嗎?”
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男人,紫陌醉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沒好氣的道。
朝月銘塵抓住她作亂的小手兒一臉享受,一天的雲彩也散得差不多了。
軟聲道:“我剛給他看過了,兩種毒混合在一起,是披星和湖蜂的毒,剛才給他刺穴的時候我已經封了他的心脈,你隻需煉製出兩種解藥,其它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
“你行不行?”
紫陌醉滿是懷疑的問,他不是說他不會煉藥嗎?
怎麼現在比她這個煉藥師好像還門清呢?
男人聽到她的話詭異的一笑,“我行不行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每晚懷抱軟玉溫香,卻隻能看不能吃,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聽了她的話,自然是故意曲解。
紫陌醉一頭霧水,病的又不是她,她試什麼試,她又不是白老鼠。
“要試找別人去,本姑娘又不是小白鼠。”
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某女理所當然的道。
再次感歎她的不解風情和遲鈍,魔尊撫了撫額,惡狠狠的看了她一眼,“晚上要你好看。”
紫陌醉不理他,記掛著他還是個病人,將他推回床上躺著,這才從黑來的藥材中選擇匹配的藥草。
其實披星之毒也不是非千瓣紅蓮不可,千瓣紅蓮不過是最下的選擇,看了看空間中的藥草她再次感歎朝月家族的富有,取出所需藥草,安靜的在旁邊細細先打理一下。
一會兒功夫將藥草打理妥當,這才祭出虛鼎,開始煉製解藥,自從九天玄元訣突破九重之後,她對藥理的了解更深了一層。
有些東西像是一早就存在在她的腦子裏一般,就如這破而後立之法,那男子既然身中兩種劇毒,去除其中任何一種都會要了他的命,那莫不如打破所有的平衡,讓兩種毒同時暴發,再一起壓製。
朝月銘塵側身支頭目不轉睛的看著認真煉藥的女子,眼裏滿是溫柔,兩萬年前,她也是這般看著自己煉藥。
隻是那時的她格外憊懶,想讓她試著學習,一溜煙的就跑不見了,讓他總生出一種無力來,明明有著這樣強大的天賦,卻怎麼都不願意學。
紫陌醉一共煉製了兩份解藥,卻不是披星和蜂毒的解藥,她另辟蹊徑,一種是能誘發兩種毒同發的誘惑,另一種是霸道至極的寂滅。
她也有自己的想法,用天書醫卷的功法,也能牽製其一,再去解另一種,不過耗費的經曆太大,耗時也很長。
先破後立之法雖然會讓病人受到巨大的痛苦,可是卻省了她不少力氣,她隻答應救人,可沒說救人的時候還要顧及到病人是不是痛苦。
誘惑和寂滅都算不得什麼高級丹藥,隻是這兩種丹藥都算是毒,誘惑能夠引出一個人身體內所有的隱疾和暗傷,所以這藥基本算是殺人越禍的一個無形殺手。
至於寂滅,顧名思義,如果身體內沒有毒,寂滅的霸道毒性,能將一個人徹底滅殺,所以叫寂滅。
這次煉丹,並沒有費很多時間,更沒有招來雷劫,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兩個時辰不到,兩種藥就都出鼎了,每爐都是十顆圓潤飽滿的丹藥,看呆了床上的男人。
之前聽她說的時候已經覺得她很不一般,親眼所見卻是讓他小小的受驚了一番,十顆啊,還有她幾乎沒有失敗率。
即便他當年沒毀去藥神體質,也沒有她的天賦,果然人比人得死啊,當年還說他是什麼數萬年來絕無僅有的天才丹藥師,和這小東西比起來,他弱得沒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