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隻剛過了一個路口空調又被再次打開!
我心想你剛才不是說不熱嗎?怎麼又給打開了?
我決定換個問法:“老哥你不覺的冷嗎?”
“是挺冷的小李師傅。”
機敏的我聽到他的話,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不過本來就人心惶惶的,沒有證據我不敢隨意斷言。
我將空調再次關上準備印證我的判斷。
果然過了一會,車內的空氣再次降了下來。
這次我再也忍不住道:“你開空調了嗎?郝師傅。”
郝司機眼神恐懼的轉過頭對著我咽了口唾沫。
深色有些惶恐的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空調難道不是你打開的嗎?”
“吱啦”一聲。
我立馬一個急刹將車停到了路邊對他說道:
“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這玩意不是你打開的嗎?”
我不都已經告訴你了嗎?這空調至始至終我都沒碰過?先前我一直以為是你打開的,剛才還有些好奇你這一會開一會關的幹什麼呢?但是沒好事意思問。
郝司機直白的話,絲毫不差的印證著我的判斷。
我立馬給了他一個眼神,對他大聲吼道“快!……快下車!”
聽完我的話,他也早已明白了現在的處境,於是急忙打開車門。
可是這車像著了魔一樣怎麼打都打不開。
看著急著滿頭是汗的他,我急忙打開安全帶去幫他推門,可糟糕的是車門跟焊死了一樣,紋絲不動。
心急如焚的我有些衝動的對他說:“要不破窗吧!”
郝司機看著我們這一通猛如虎的操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車門保險是不是沒開?”
額?我停止了又推又踹的動作,心道我怎麼把這事忘了?
打開了保險,門順利的開了。
看到順利從車裏走出去的郝師傅。
我有些尷尬,這尼瑪,社死,真的是大型社死現場。
我仔細檢查了一下車原本是空調壞了,鬧了這麼大的烏龍搞半天是自己嚇唬自己。
我幹咳了一聲,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事怪我!職業病犯了。”
原本來緊張壓抑的氣氛被這麼一鬧騰竟得到了緩解。
前麵就是事故發生的路口了,我提議到,要不走過去畢竟前方是事故多發地並不好停車。
郝司機點了點頭:“那好,給亡者超度,確實還是走過去比較禮貌。”
雖然我從他的口述中已經知道了大致方向。
但是詳細地址,還需要郝司機領我去。
打開了後備箱,將折疊起的紙紮抱了出來,擺了擺頭示意他帶路。
我們二人步行穿過了幾條馬路。
就看到了發生事故的那個路口。
前麵的路燈就像螢火蟲的屁股一樣,灼而不亮,可有可無。
在狹窄的T字型的路口上,絲毫不起作用。
別說這個位置是容易造成視野盲區:
“等一下,不對……這個路口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