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裏一陣婆娑,沙沙作響,立馬引起了我們的注意。
此刻我們瞪大了眼睛,觀察著眼前的樹林裏的動靜,絲毫不敢妄動。
可讓我們出乎意料的事,從林裏出來的並不是什麼洪荒猛獸。
而是一個身著環衛服的大爺,他扛著掃把從裏麵走了出來不悅的催促道;
環衛大爺接過打火機,看我們沒有動身離去,就好奇道“你們這不節不年的燒什麼紙呀”
年紀最小的我陪笑說道:“朋友離世了,這不就想著燒點元寶紙錢給送過去嗎。”
環衛大爺聽著我的回答,看了我一眼。
自顧地點燃一根劣質香煙道:“要我說隻要人活著的時候對他好點,不比死後燒紙強。”
說完客氣的將握在手裏那包劣質香煙遞給我們。
我們二人婉拒了他的好意。
大爺說的道理比較務實,可細琢磨又頗有些禪意。
我接過話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還是大爺看的透徹呀!”
被捧上天的大爺也不客氣的意的說道:“怎麼說那,多吃了幾年米,活的久見的多了,事情也就看的明白了。”
雖然他是在倚老賣老但是理卻不糙:“你就好比前些天出車禍的那個小青年,打著手機跟自己媳婦吵架大半夜的也不看路,結果人就這麼走了。”
他彈了彈煙灰看著眾人:“後來他的家裏的人在這又哭又鬧的你們說說有什麼用。”
見我們聽的津津有味後,他指了指後麵那盆的郝司機,“不過你也是點背碰上個這麼攤子事,也確實怪糟心的!”
聽完大爺的話,我們臉色瞬間變成綠色。
這時郝司機臉上一看不出半點血色,他有些局促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大爺?我們可並沒有告訴你這事呀!”
大爺疑惑地說道:“不是你們說的嗎?”
麵色蒼白的我厲聲反駁:“我們什麼時候說過這事了。”
他將煙蒂往地上一扔,用手指了指地上的火柴。
“就是剛才那個你們在點火時,趴在你們背後將火吹滅的那個年輕人。”
沉默,這個時候我和郝司機嚇的已經不知道說些什麼。
就這麼沉默著……
安靜的夜晚在眾人定格的沉默中,變格外恐怖。
他看著麵如死寂的我們,臉色也逐漸難看了起來大聲惱道:
“你剛才說完給朋友燒紙的時候,他插話講的這事,難道……難道你們都沒聽見?”
空氣中彌漫的壓力,仿佛要將我們抽幹。
眾人被這種恐懼的壓迫的感,整的已經快要窒息了。
呼吸也不在均勻……。
大爺的臉突然一變,笑到:“逗你們玩那。”
這種時候開這種玩惡劣的玩笑,真是可恨至極!眾人剛要發作。
他的臉立馬向翻書一樣,再次變道:“孫子,你現在知道害怕了?當初車開的跟飛的似的時候想過害怕嗎?”
說完他順勢抄起掃把就朝司機掄去。
大聲叫罵道:“要不是老子上次跑的快,我他媽也要投胎去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