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拯救不了誰,改變不了世界。隻能靠自己改變自己的命運。當自己發達了,也就是到自己發達了改變了為止。發達者從不會去想怎樣讓別人也發達。如老板不會讓員工也成為老板,所以世界永遠也改變不了。改變的隻是一個發達者,再有一個發達者。一個發達者總有數個或無數個沒發達者為其服務。這也是世界為什麼改變如此緩慢的原因。政協委員都是發達者,按這個道理;魯迅的真言看來。他們商量的政治都是有利於發達者的。什麼時候能出現一個有掙錢的機會不是隻希望自己一個人掙,而是拉別人一起掙的行業呢?其實這樣的行業早已出現,濤聲陣陣的西部大開發正躊躇滿誌的運行者。
因為廠子搬得急,住的地方沒找到。老板也不提怎麼辦,習正言和別的員工。隻好找點紙箱鋪在車間角落裏。眯眼就睡著了,盡管滿身是油汙沒洗澡;盡管旁邊的機器聲如雷鳴。
這樣的日子真是苦不堪言,前倆天剛幫老板搬完他的生活家擋。今天他又換一個地方住,又要重新再搬一次。在和阿耀抬著鐵架床在大街上走著時,望著街上行人異樣的目光。阿耀說:“真是丟人。”習正言聽了阿耀的話笑了。他突然想到了青春,青春是多麼華麗的一個詞語。可十八歲的自已以及無數個同自已一樣的青春,卻都是在深圳這座工業城市中苦不堪言的度過的。他們的青春在走出校門的那一天即宣告結束。他們沒有靜待《海賊王》更新的閑情、也不知道韓國綜藝節目《驚悚》是什麼、更不懂“驢友”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他們的生活就是上班與睡覺,唯一的愉樂是黑網友和路邊的黃色小說。上億元一部的電影,幾十萬一集的電視劇;以及一本銷售上百萬冊的小說。所產生的GDP與他們毫無關係。一是因為沒有電視機,二是因為沒有時間看。他們的消費與這些都無關。
阿耀跟習正言說老板看中他做事。想讓他過年不回去,怕他回去明年不來了。不回去的話,年終獎四百;回去的話就兩百。習正言的母親打電話非讓他回去不可,過年回家習正言見到了湯柳溪。
湯柳溪說她已經在影樓上班了,工資不高也蠻累。她問習正言在深圳怎麼樣,習正言就隻說了三個字“還可以。”讓他跟湯柳溪訴苦,說不好的。他開不了口,他隻想跟她說好的。
在家裏因為沒別的什麼選擇。一過完年習正言就回到了深圳。繼續從事著那苦逼的工作。到了六月份的一天,習正言上完大便。卻感覺屁股後麵有一團肉掉在外麵。疼痛難耐,卻還要繼續上班。打電話回家才知道是得了痔瘡。學這個快一年了。學得怎麼樣呢?習正言心裏也沒譜,說懂好像也全懂。但實際經驗一點也沒有,天天除了開機量尺寸還是開機量尺寸。中國工業製造業一直處於在產業鏈低端。工廠基本不需要什麼太多的精英,需要的是無數個的血汗工奴。所以老板根本不想他們學得什麼技術,更不可能站在員工的角度去考慮;如何讓他們更有前途。反之隻有蓄意維持一個龐大的無技術的貧困底層,他們才能賺更多的錢;才能源源不斷的賺取更多大量的外彙。
習正言本來就是強忍著上這樣的班。現在一得這痔瘡就成了他“逃”的借口。有了借口那就一天待不下去了,所以馬上就去辭了職。在這裏做第一個月工資是五百,第二個月五百五。第三個月六百,至到今天走,還是六百塊錢一個月。老板一算習正言還可以結一千七百塊錢。給了七百塊錢,餘下的一千塊錢說讓阿耀過年帶給他。
習正言想到外麵看一看,能不能找一個不是有學徒的名義;工資高一點的廠。這樣回去治痔瘡就有錢了。可找了幾天,大部份招工牌上寫的是普工八百,或五元每小時。招工牌上寫得最多的是“能適應倆班倒”、“出糧準時”。月底準時把錢發你還成招工招牌了。好像準時發工資是天大的恩惠一樣。習正言一看就想算了,感覺什麼條件都是有利於老板的。上班時間長,最低工資標準如此低。辭職要提前一月,還得他批。工資是要壓一個月還得他願意準時發。
中國富人把錢拿到國外簡直都是在犯罪,因為***說過讓一部份人先富起來。先富起來的人有責任有義務幫助沒富起來的人。最後實現共同富裕。沒有讓一部份人先富起來的政策。窮人奴隸般的工作,拿著規定的最低工資標準。富人你能富得起來嗎?富人的錢有一部份是有義務幫助窮人的,你以為你們的錢都是你的嗎?富人在享受之餘多的錢應幫助窮人。可事實是什麼樣的呢?讓一部份人先富起來,先富起來的人把錢拿著移民國外去了。
習正言買了張火車票回家了,對這座城市沒有半點的留念。人受了傷都是往家跑,隻有他不管怎麼樣都接受你。習正言在打工的浪潮中他算是個失敗者,而且感覺還好像是“逃”著回去的。在數以億計的打工者中也有成功翻身的,比如習正言的好友阿耀。數年後他就開著三十多萬的小車回老家。政策是一樣的,隻是看誰能指點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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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字君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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