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正言說：“沒有。”程功把臉轉向湯柳溪說：“怎麼還沒去呢？都來幾天了。應晚上早就去廣場看一下了的。”湯柳溪說：“今天晚上就去。”程功說：“沒去過也不要緊，因為隨時都可以去，我先把我要說的說了。你再去看也一樣的。看和我說的是不是相符合的。晚上去了廣場你就知道那裏有多少人了。你可以自己去問一下那些人，問他們是哪地方的人，什麼時候來到雲鑫這地方的，在這是做什麼的。十五萬人啊！不是幾萬人，你想一下要是十五萬人在這做違法的事。再怎麼沒用的警察，再怎麼無能的政府也應該知道了吧。更何況這裏還有安全局，安全局是什麼？政府直接領導的間諜特工。電視上你也看了間諜特工是些什麼樣的人。你說我們這些普通人有什麼能隱瞞他們的。你再看這裏是一個什麼地方，邊城，西部少數民族眾多；跟越南接壤的邊境。十幾萬，這麼多人在這做違法的事，那這邊境還能安寧嗎？你說邊境不安寧，那國家還能安寧嗎？這些人還是在政府廣場上，違法的事還都敢在政府的鼻子底下搞。更不思議的是還有警車在他們中間巡邏。不知道你家是住在城區還是鄉村？”
習正言說：“我家是農村的。”
程功說：“那我打個比方，比如有一天十幾個陌生人到你們村那裏去了，在你們村裏天天轉來轉去。你年紀小，也許不會問什麼。但我想你的父母肯定會說一句：‘這些人是幹什麼的啊？天天在我們村裏做什麼啊？會不會是偷東西采點的啊？’同樣的道理，這麼多外地人天天在政府廣場上，難道浮萍州州長就不會怕這些人在這裏擾亂當地治安嗎？”
習正言看著程功沒有說話，程功接著說：“你還可以看一下那些人哪一個不是樂嗬嗬的。我不信這十五萬人心理素質都這麼好，要是違法的事還都能樂嗬嗬的。那這就不是一般的心理素質了。這十五萬人還不是一個一個的，而是一家一家的；老人小孩的。我相信會有一個，幾十個人看不懂。把家人小孩全都叫過來做這事。但這15萬人以五口之家來算，至少也有一萬多個家庭。而且在這還不是呆一天，一個月。而是大都一呆就是一年，兩年的不走了。我想就是最曆害的迷藥，也迷不了這麼長的時間吧！你說一個月，倆個月看不懂被騙了。那還能一年倆年都看不懂這事是不是違法的。你可以說一個人，兩個人沒良心。你不能說這幾萬家庭，十幾萬人都沒良心騙親戚，騙朋友吧！那不是全中國全沒良心的人都跑到雲鑫這一個地方來了。更何況廣西的北海，南寧；雲南的曲靖，楚雄。西部160多個城市都有這個行業。那這就不好解釋了。你可在想一下十幾萬人，這麼多人一下湧進這個城市；住那？吃那？住是硬件設施。房子不是一天兩天建得好的。你讓來的人睡大街，你說誰幹？你在看這裏的出租屋，遍地皆是；整齊劃一。大街上倒處貼的都是出租屋的廣告。這裏為什麼有這麼多出租房。這是因為在2005年之前，當地居民有一個優惠政策。雲鑫本地人隻要憑自己身份證和戶口本，就可無息貸款30--60萬。專款專用，用於建房子。地基還是部隊打好的。我們家鄉有沒有這麼好的政策？不是國家行為，他們都是神仙。就知道建的房會有人來租。這一點你可向本地人去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