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區傳是田姐抽時間過來出的。因田姐那邊不方便,也是在家裏出的。出區傳時,餘探聽得很是認真。並和田姐相互之間說了很多話。餘探說的話大多是用來推翻田萱說的話的。田萱說非法傳銷控製人生自由,而連鎖業是自由自願的。餘探說:“你還不知道吧?現在的傳銷分兩種。一種是硬銷,一個是軟銷。硬銷就是扣身份證的那種,你們現在說的這個應是軟銷。就是用精神物質來感動你,然後就被洗腦了。屬於高級傳銷。”
田萱就跟餘探解釋洗腦,雖然最後都是餘探不說話。但田姐知道他沒聽進去,口服心不服的那種。天公很不做美,下午五點多鍾下起了雨。晚上廣場去不成了。在家裏餘探問得太多,工作沒出完。習正言和他多說不好。就帶他去街上逛。餘探一個字說雲南的女人真醜,又黑又瘦的,個個營養不良的樣子。說跟洪湖的美女數量比起來,差得太遠了。習正言說:“有時間帶您去山上看一下,他們人和牛睡在一起。又長年缺水,所以美女少。”餘探不相信人和牛會睡在一起就說:“人和牛睡在一起,怎麼不可能!”
湯柳溪在街上碰到包紫燕,包紫燕問她最近怎麼樣?湯柳溪說自己下麵的人帶人,自己想幫幫不上忙。真是幹著急。包紫燕問新人怎麼樣?湯構溪說餘探是能說會道,不管出工作老總說什麼,他都要反駁。很自以為是。包紫燕風議說:“找個人打壓一下他,再請他吃飯。所有人都這樣,打一下摸一下就好了。”
街上雨下大了,沒地方可去。習正言就把餘探帶到城管大隊去。開門相互介紹了一下,雖都是一個地方的人,但因行業的原因。顯得氣氛總感覺有點不對。湯柳玉說這邊有她妹妹做飯,所以她過去幫習正言做飯。工作隻有明天一天就完了。也差不多到全解約的時候了。所以湯柳玉就實話實說。餘探聽了沒說什麼。湯柳溪說:“餘叔叔,明天中午到這邊來吃個飯吧?”餘探說:“不用唄!不用那麼客氣。”習正言在旁邊馬上說:“好吧。”並對餘探說:“吃個飯不要緊的。”餘探沒有吱聲。
回去餘探自然問習正言,他與湯柳玉一家的關係。習正言就全說了。隻有一點說得不同,就是他們一家開始是帶他一起做藥材的,後來,藥材生意不好。現在主要就做這個了。
習正言跟自己母親打了個電話,說餘明哲父親來這裏了,還在了解行業。讓她和他說兩句。習正言就把電話遞給餘探,說是自己的母親。餘探接了。習正言的母親說她也去哪裏了解了一下連鎖業。感覺還可以。叫餘探自己看一下,要感覺行就行,感覺不行就算了。餘探很是客氣的說,他肯定會幫習正言把這個事看一下的。
第二天的西開工作因為湯柳溪在反應工作時交待老總要打壓一下餘探。至使工作出得火藥味十足。也許是出西開的老總,那句你就這麼聰明,那我看你現在也隻混得這個樣子。惹得餘探不高興。至使他再問餘探:“在家看過新聞聯播沒有?隻要看過;那一定聽過新聞聯播說西部大開發。”餘探故意說:“我從沒看過新聞聯播,也沒聽到過什麼西部大開發。”出西開的老總說:“從不看新聞聯播,真不知道你的生活是怎麼過來的。”餘探說:“有什麼不能過來的,我52歲了,就52年沒看新聞聯播,同樣不是這樣過來了。”
“你在家是做什麼?”出西開工作的老總問。
“我是磚匠,做房子的。”餘探說。
“看!所以嘛,你就沒有發財,是個農民工。”出工作老總說。
“嗬!那我就不信中國幾億農民工之所以成為農民工,就是因為沒有看新聞聯播的原因了。”餘探說。
餘探的話一下把出工作老總的話抵住了。使他一時不知說什麼,占了下風。過了一陣才說:“很多人都知道隻有跟著國家政策走,才好嫌錢。你從不看新聞聯播,至使現在有個這麼好的政策,你也看不懂。”
“我不需要看懂,反正我也不做。我是幫我兒子的同學把這個事看一下。他要是沒做,我在這裏肯定不會讓他做。”餘探說。
這樣工作都有點出不下去了。習正言拍了拍餘探的大腿說:“餘叔,聽他是怎麼說的吧,聽完了,您要是有什麼不明白或感覺他說得不對的再和他說。”餘探沒有吱聲,後麵的工作就這樣出完了。習正言此時壓力一下來了。他感覺餘探不會像他母親那樣認可得快了。當他把情況反應給湯柳溪時。湯柳溪說習正言不該還半解約,讓餘探認為有藥材的事做。所以對這個事一點也不上心。
從西開老總家出來,餘探也不高興了,他對習正言說,叫他不要再找人跟他說了。習正言說還沒了解完,總要了解完吧。餘探說他不想去聽了。這個事百分百是上麵賺下麵的錢,朋友賺朋友的錢。要證件沒證件的,就是國家把這錢拿去投資了也賺不了那麼多錢。聽了他多煩。下午他是不去別人家聽了。習正言看他問題太多了。也不知道從哪裏和他說,就沒吱聲。習正言心想要是下午合法性工作訂在別人家,餘探肯定不會和他一起去了。還好中午是去湯柳溪那邊吃飯。就發信息給湯柳溪讓她打電話給出合法性工作的老總,下午就在她家出工作。吃完中飯,他們正好就不走。
因餘探有病不能喝酒。飯很快就吃完了。就都住在沙發上看電視。習正言特意去湯柳溪房間,不與餘探坐在一起。他怕餘探約他一起走,他不好說。大概到了下午一點半。餘探坐不住了,就去叫習正言一起回去。習正言隻好硬著頭皮說等下有個人來這裏,把那個事再了解一下。餘探心裏一下子不舒服了,但也沒辦法。沒過一下出合法性工作的老總來了,工作出得很快;沒一個小時就完了。這是因為餘探配合得很好,不管出工作老總說什麼。餘探都說:“好,是的。”結束後出工作老總問他有什麼不明白的可問一下。餘探說:“什麼都明白了,這是好事。是個好政策。”湯柳玉還以為他真認可了,說這班工作出得好。
從湯柳溪家出來,又下起了雨。看著雨水,習正言不由得在心裏罵了句:“他媽的,還下。再不睛,餘叔都要走了。”餘探卻很高興,沾沾自喜的對習正言說:“我知道怎麼對付那些人了,就故意說好。他們說得有道理,是對的。這樣就不會和他們吵。他們也沒話說了。”習正言心想要是餘探抱著這種態度,那永遠也搞不懂了。於是就說:“餘叔,您怎麼能這樣呢?我們是要看這個事到底怎麼樣?好不好?您這樣不是永遠都不搞不懂這個事了。”餘探看習正言臉色不高興就沒說話。
走了一段路餘探說:“要叫人,還要給錢。把別人當傻瓜啊!說來說去都是傳銷。”習正言當時情緒有點急了,大聲的說:“就是傳銷怎麼了,關鍵是要看這個事是誰做的,如果是國家讓我們做的傳銷,那怎麼說呢?”餘探聽了,又沒有說話。
吃過晚飯,雨還在下。等湯柳玉一出門。餘探對習正言說:“小習,你不會是想要我做這個事吧?我家你也知道,餘明哲讀書的錢都是找他舅舅措的。我也剛做了手術。我是沒錢做這個事的。你叫我來是幫你做飯的,你現在又找別人在做飯。要不明天就我來做飯,要是不行。我就買票回去。那個事我是不會做的。”習正言聽了說:“好吧,明天叫玉姐回去。就你做飯。”之後倆人無語,睡在床上也沒說話。
第二天早上雨下得更大了。習正言對湯柳玉說了餘探的話。湯柳玉也就搬回城管大隊去了。今天的工作也全推了,習正言知道餘探是不會去的。習正言帶餘探去菜市場,給他兩百塊錢說:“您喜歡吃什麼就買什麼?買完菜和餘探一起回到家,習正言就出去了。留餘探一個人在家裏,餘探心情是大好。習正言是心情沉重。
習正言來到城管大隊,湯柳溪正忙著出去出工作。劉生問餘探在幹嘛?習正言說他在家買菜做飯。劉生說:“涼他一下也行,再就是等天睛去廣場看了再看怎麼樣?”習正言說:“行業說前三天感情留人,後三天行業留人。這工作都出完了,怎麼還是這樣。”話語中明顯失去了以前的氣勢。湯柳玉說:“不做就讓他早點回去,在這還要吃飯住地方。”習正言沒有吱聲。
習正言中午回去吃飯,吃完餘探做的飯就又出來了。雨還下著個不停,他來到了石鬆家。呂君美說習正言真是瀟灑,做行業還叫個保姆過來服待自己。習正言現在可沒心情跟她開玩笑。隻對她笑了一下,沒說話。整個人後躺在沙發上。習正言想到要是餘探沒認可,回去了。那肯定要和餘明哲說自己騙他過來做傳銷。一想到這,習正言不由得打了個冷顫。習正言想別人可以對不不起自己,但自己卻不能先做對不起別人的事。要是餘探回去一說,那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同是初中同學的姚夢涵,何偉彬也肯定會誤會自己。所以一定必須要讓餘探認可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