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淵,你怎麼可以?”顧笙歌搖著頭,眼淚不斷往下掉。
“我為什麼不可以?他要帶你走,我隻能殺了他。歌兒,是他先帶人攻打我的莊園的,我隻是為了自保。”皇甫淵勾起邪魅的嘴角,冷傲非常。
厲南驍猛地站起身,槍口對準了皇甫淵。
皇甫淵眯起眼,“開了槍,你們今天也走不出這裏。”
“皇甫淵,你真以為我不敢開槍?這裏可不是你的沅國,我能不能走出這裏,輪不到你說了算。”
皇甫淵也抬起了手裏的槍,對準厲南驍:“是嗎?既然如此的話,不如我們賭一把?”
兩個男人,用槍指著對方,而他們身後的手下同樣是齊齊用槍指著對方。
戰爭早已開啟,而現在這一場他們三個人的戰爭,也進入了爆發狀態。
顧笙歌蹲在地上,目光自責的看著地上躺著的夜風。
他也曾經保護自己多次,想不到,現在卻因自己而死。
顧笙歌突然低低的哭了出來。
皇甫淵和厲南驍同時偏頭看向了她。
她蹲在那裏,是那麼的脆弱,無助,又是那麼的自責,難過。
他們都很想過去把她抱起來,安慰她,這一切都會好。
可是,他們都走不過去。
“皇甫淵,要麼你今天讓我把人帶走,要麼……咱們就在這裏拚個魚死網破!”
眼神微寒,皇甫淵冷聲道:“要麼,你把人留下,要麼,一起死!厲南驍,我皇甫淵這次是豁出去了,我為歌兒付出了這麼多,你每次對不起她,放棄她的時候,都是我守在她的身邊,而你呢?你憑什麼得到她的愛?”
皇甫淵這歇斯底裏的質問,讓厲南驍的臉上浮現了片刻的愧疚。
他深吸口氣,凝重道:“她愛的是我,你不過是個第三者!”
“第三者?哈哈哈,哈哈哈,那我今日倒要看看,我皇甫淵能不能從第三者變成正主。厲南驍,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在你一次傷歌兒的心時,我就想殺了你的。現在我算是想明白了,隻有你死了,她才可能真正屬於我。”
“想到得到她,你做夢!”
“是不是做夢,咱們試試看!”
他們兩人,同時拉了保險。
同時要開槍。
“不要!”
顧笙歌看到兩人都下了殺心,今日,他們之間如果一個人不倒下的話,這場戰鬥是不會結束的。
外麵的槍聲和炮火,是那麼的響徹天際。
她不信,他們不知道這場爭鬥的後果。
為什麼一定要釀一個悲劇才肯罷休呢?
如果他們三個人的故事必然是一場悲劇,那她來為這場悲劇負責,她來承擔最後的結局。
皇甫淵和厲南驍都對對方狠下了殺心,這會兒怎麼會因為顧笙歌的一句製止而放棄?
隻要殺了對方,他們就能徹底少了麻煩,得到自己想要的。
在他們的眼中,對方都是他們的敵人,是阻止他們達到目的的最大障礙。
而現在,他們勢必要清除這障礙。
兩人同時對著對方的腦袋開槍,顧笙歌突然站起身,用最快的速度一躍而去。
砰。
砰。
兩顆子彈,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穿透了她的身體。
厲南驍的瞳孔驟然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