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柔點點頭,此時才弱弱反駁:“你當我是什麼人,會隨隨便便沒有絲毫顧忌提起當年的事情嗎?”
“關於江綺墨身上的異常太多,我隻是關心你而已,誰能想到你居然還嫌棄我多事!”
江彥淮把人摟在懷裏,安撫道:“是我錯怪夫人,夫人莫要生氣。”
他心中暗暗對江綺墨起了殺心,現在這樣做等是不行。
馬車上,氣氛鬆快了一些,江綺墨想起剛剛的事情心中又是一沉。
當年相關事情的人和痕跡基本都沒有了,如若不是她前前後後把原主這段記憶看了好幾遍,找出了哪裏不對來,很多事情根本沒有辦法入手。
但是現在,鬱君廷卻仿佛對的當年的事情比她這個當事人還要清楚,這就不得不讓人多想。
她出聲質問:“鬱君廷,你為何對我當年的事情如此清楚?”
未等鬱君廷說話,她故意曲解意思道:“難道說你很早以前就關注我,對我存著心思已久?”
“心思”兩個字吐出的時候被重重咬下,生生讓她咬出一些漣漪的味道來。
鬱君廷伸手一拍的額頭,幽幽道:“收收你腦子裏麵的廢料,當年的事情雖然難查,但不代表什麼都查不到,隻要有錢什麼樣的‘牆’都能戳出縫來。”
江綺墨反問:“你你是?”
鬱君廷解釋說:“你們府中當時有一個照顧人的丫鬟,當年因為請假回家侍奉病重的母親,有將近小半月的時間沒有回府,再回府時候就發現你被毀容,她察覺到不對勁急匆匆靠著自己攢得積蓄從府中贖了身,之後頻頻聽聞府中丫鬟小廝被變賣的事情,才發覺事情真的有不對勁的地方。”
“再往前的事情,從一個多年給江家供菜多年的商販那裏能查到一些信息。”
江綺墨默了一瞬,問:“你這些都是什麼時候開始調查的?”
聽鬱君廷的話,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調查出來,發生事情時間久遠,在加上人的流動,恐怕是花費了較長的一段時間才調查出來這些。
鬱君廷不答反問:“本王當然是心悅王妃,才想要探查王妃生平遭受了哪些苦難,才著手調查過往事情,好能幫你出氣!”
江綺墨:……老子信了你的邪!
鬱君廷見她不說話,道:“王妃,是過於感動了嗎?倒也不必如此,這都是本王身為夫君應該幹的事情。”
江綺墨看著這人居然還停不下來戲癮,隻好用之前鬱君廷堵她的話反堵回去,幹巴巴道:“王爺,你說的話阿修都能聽到。”
意思就是你還是稍微給自己保存些臉麵吧!
鬱君廷毫不在意,“本王知道,這不還是本王告訴你的嗎?”
江綺墨:……你說的都對。
因為在元澤處的發現,江綺墨回去在煉製解藥的時候修改了一些東西,進行了新的嚐試。
鬱君廷靠在床上看書,江綺墨就汙著一張臉,端著新練好的藥走了進來。
他聽見動靜一抬頭,愣住了,問:“你這是……小花貓?”
江綺墨疑惑:“啊?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