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綺墨連忙將墨峭抱在懷中檢查,她一邊檢查一邊問鬱君廷:“王爺,你剛剛可查探清楚這是什麼東西了嗎?”
鬱君廷搖頭,“未曾,我的魂力根本無法侵入到其中,也從未見過此物。”
墨峭吞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此刻十分的安逸,被江綺墨擺來擺去全當是給自己玩,它甩著尾巴去蹭江綺墨。
江綺墨見它這幅記吃不記打的模樣,心中不免來氣,輕輕一下拍在了它的頭上,教訓道:“你怎麼能什麼東西都胡亂吃下去呢?”
“嗷?”墨峭一歪頭,似乎不理解自己為什麼被打,歪著頭沒看明白個什麼,還以為剛剛江綺墨是給自己玩,仰著頭還往她手底下塞。
江綺墨看著它的蠢樣子,心中堵著一口氣自己就散了,“王爺,若是以後咱們兩個的小孩要是墨峭這種性子,那就考慮塞回去重新再生一次吧?”
鬱君廷被她這句話噎住了,失笑:“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他輕輕揉了一下墨峭的肚子,“你看它找寶物的那個準確度,雖然說完全有要寶貝不要命的那個勁頭,但找到的東西沒有沒用或者有害的。”
“讓他這麼迫不及待吞下去的,肯定是對它身體非常有利的東西,你剛剛不也是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嗎?”
江綺墨剛對墨峭檢查了一番,確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可是她心中還是隱隱擔心,“那東西不明,還是擔心它可能會出事。”
“而且那是連你魂力都沒轍的一大塊石頭,我連看都沒有看,就那麼直接被墨峭給吃了。”
想到這裏,她輕輕一巴掌又拍在了墨峭的頭上。
墨峭仰著肚皮,四腳朝天的夠江綺墨的手。
江綺墨現在也隻能覺得墨峭特殊,現在她有沒有別的辦法了,“行吧,現在就先這樣,咱們趕緊離開吧。”
兩人一獸前腳剛出了山洞,後腳身後傳來“轟隆”一聲響,他們回頭一看,哪裏還有什麼山洞,一片和周圍一樣的林地。
若不是江綺墨剛剛從山洞裏麵出來,空間手鐲中的宰相瓶裏麵還裝著無蹤密水,她也不敢相信剛剛身後還是洞穴。
鬱君廷了然,“這洞穴恐怕才是那新任首領的第一層陣法,想來最終沒有魚死網破用它攻擊我們,應該就是作為自己最後的一重保障,最後也是靠著這個逃脫的。”
江綺墨之前情急之下靈光一閃明白陣眼在何處,全是因為知曉無蹤密水的重要性,此時脫離了這個範疇,對於陣法又變成了一概不通。
此時聽著鬱君廷如此解釋,她恍然大悟,“竟然是如此,那豈不是說,隻要剛剛他在洞中,不論在哪裏都能脫身,隻是靜待時機便可。”
“應是如此。”
兩人一獸速度飛快,僅僅半日功夫便離開了“原住民”營地五百裏。
崇山霧罩,鳥鳴啾啾。
鬱君廷忽的臉色一變,停住了腳步。
江綺墨回首,擔憂的看著他:“怎麼了?可是之前受傷,現在才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