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君廷埋首在江綺墨的脖頸間,嗅聞著熟悉的氣息,呢喃道:“這次是意外,若是有下次你來陪著我好不好?”
他沉浸在深度入定中,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自然不知道等待外麵人的煎熬。
他這次醒來字以為沒過多久,不想兩年多都過去了,他心中懷著愧疚。
江綺墨感覺到的嬋娟細膩的情感,臉貼著他微涼的涼,“沒關係的,閉關需要慎之又慎,若是一個不小心可能就要出現大岔子。”
“我還是不要了,在外麵等著你就好,我還能為你看著外麵是否有什麼意外出現,若是有意外,我還能繼續保護你不是?”
鬱君廷含著笑音,“好,讓你保護我。”
我也保護你,拚盡一切。
墨峭夾在兩個人中間並不舒服,它掙動著自己跳了下去,一頭紮進了林中消失了。
江綺墨在這林中帶了兩年,有危害性的魔獸全被她清掃幹淨了,現在墨峭隨意在這座山上翻騰,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鬱君廷嗅著江綺墨脖頸間的香味,不似京中女兒身上會帶著各種的脂粉味兒,她身上一直以來都是清清爽爽的新鮮的藥草的味道。
現在許是一直在這山中帶著,帶上幾分山前露水的甘甜,令他情動不已。
江綺墨和他貼地極近,倏地臉火燒火燎的紅了起來,她掃了一眼林間什麼也沒有發現,但這青·天·白·日、荒野之外的,還是讓她羞臊不已。
“你……你怎麼就這個樣子了……”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鬱君廷開葷後就沒有來幾次,後麵又進了試煉之地,就更沒有時間來想這個,他雖然入定不知道時間的流逝,身體可是實打實得上火了三年。
他細細的在江綺墨的脖子間啃噬,啞著聲音:“我想你了。”
說著,綿密的吻一路吻從脖頸上了臉上。
兩個人額頭相抵,四目互視,鬱君廷啞著聲音中含著幾乎能蓬勃而出的欲望,再一次重複道:“我想你了。”
江綺墨聽著這幾個字,神誌被熱氣蒸得發昏,她如同受到了誘惑一般,紅潤的唇輕啟,“我知道。”
話出口,她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又軟又膩。
鬱君廷克製終於灰飛煙滅,遽然含住江綺墨紅豔的雙唇,生怕這唇齒間再說出些什麼撩撥自己的話,那樣一會兒他真的可能會弄傷她。
一吻過,鬱君廷細密的吻依舊落下,江綺墨發出難耐的聲音,她向前更貼近鬱君廷,在他耳邊輕言:“跟我來。”
……
墨峭嘴裏叼著一朵花,跳來跳去撲一隻彩色的蝴蝶,倏地停了下來,扭過頭通過層層密林望向鬱君廷之前閉關的地方。
墨峭看過來的瞬間,江綺墨通過魂契就感應到了,她此時渾身汗涔涔,原本溢出齒間的聲音全被壓在了喉嚨裏,她難耐得仰著脖子像是一條渴水的魚。
鬱君廷動作並未停下,汗順著肌肉的紋理流淌而下,他伸出一根手指插·入了她的齒間,粗重的喘·息落在她的耳畔,“叫出來,我想聽。”
“墨峭……嗯……墨峭在、在看……”江綺墨話不成話,喉嚨壓抑的呻·吟和話被鬱君廷手指攪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