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貪歡,兩人沐浴後,重新躺在了床榻上。
江綺墨看著外麵的天色,拍了一下鬱君廷,控訴:“白日宣淫!”
鬱君廷捉起她的手放到嘴邊啄吻一下,十分坦然的承認:“嗯,夫人說的對。”
江綺墨撐起身來,“王爺,你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鬱君廷手繞在她的身後,猛地一下將她壓在自己懷裏,含住她的耳朵,含糊道:“嗯,夫人說的都對!”
江綺墨感受著他的變化,“我不想要這個放鬆!”
鬱君廷啞著聲音,“我看夫人那麼懷念,想為你製造多一點的回憶,畢竟這裏永遠都是我們兩個人的家,不用那麼懷念。”
“嗯!你……不要了,出來不應該好好放鬆一下,咱們去玩一會兒吧?好不容易從試煉之地出來了。”
江綺墨試圖轉移注意力,剛從試煉之地中·出來,先頭又和人打了一架,他們剛剛來了一次,她力氣已經用盡了,隻想好好的當一隻鹹魚攤著。
很明顯鬱君廷現在一點也不體貼,啃咬在江綺墨的頸側。
江綺墨很快反抗的聲音變成了其他的。
“主子。”江綺墨模糊聽見外麵有人在說話,她閉著眼睛一掌拍在了鬱君廷赤·裸的背上,那背上還有新鮮帶血的撓痕,嘟囔:“你和他們出去說。”
鬱君廷在江綺墨額頭親了親,“嗯,你繼續睡。”
他穿好衣服推門出去。
阿修見到鬱君廷張口便要彙報事情,鬱君廷製止了他說話,示意他跟著來。
江綺墨醒來,喉嚨沙啞,她和鬱君廷都不喜歡睡著時有人伺候,她自己套上裏衣起身去倒了一盞茶。
喉嚨被茶水浸潤,大腦也醒了過來,身體的疼痛明顯了起來,她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咬痕和齒痕,低聲罵道:“小狗!”
她穿好衣服,就在這個屋子裏麵獨自用了膳,一直也沒等到鬱君廷回來,想來是被什麼事情絆住了。
她吩咐了一聲,若是鬱君廷回來找她就說她去藥爐了,隨後一頭紮進了藥爐。
江綺墨空間手鐲內的丹藥空了大半,但各種草藥倒是要多少有多少,現在正好能夠煉製一批新的丹藥,再有還需要給寰宇樓補貨。
鬱君廷暫時忙完事情,沒有回自己小院,而是來到江綺墨先前的院子,他輕手輕腳地推門進去,往床榻上望去,床榻整整齊齊的。
沒人。
“來人!”他衝著外麵叫道。
阿修眨眼間出現,應聲:“主子,是需要安排新的什麼事。”
“……”鬱君廷表示無語。
他按了按額頭,“不是叫你。”
“是。”阿修消失在原地,地上沒落下半點塵土。
鬱君廷推門出去,聲音微微抬高:“來人!”
守夜的丫鬟提著紙燈籠過來,作揖行禮:“王爺。”
“王妃呢?”
“王妃說您問起來,就說她去了藥爐。”
鬱君廷再次按了按額頭,“行了,你下去吧。”
他召了阿修出來,邊走邊說:“之後……”
阿修忽然明白過來,原來王爺壓下事情是回來想要陪王妃安寢,沒想到王妃去了藥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