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綺墨上下掃了一眼,麵前氣勢昂揚的水元國人的臉,開口譏諷:“吾當是在說什麼。”
水元國的人敷衍作揖行禮,“鬱王殿下、鬱王妃,不過是玩笑話,不想這位小姐當真了。”
“既然是玩笑話,那都是不重要的。”江綺墨聲音冷淡,似乎也是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水元國的人臉上漏笑,挑釁看向桑想想,嘴中應承:“可說呢?不過是在我們國內流言,我隨口提了一兩句,小姐便氣得臉紅。”
桑想想扯了扯江綺墨衣袖,小聲說:“他們剛剛信誓旦旦,根本就不是現在說的這個樣子。”
江綺墨安撫的拍拍桑想想,“水元國自然說的是玩笑話,是不明真相百姓對天瀾國的誤解。”
水元國的人看著桑想想臉上的笑越來越大。
桑想想焦急扯著江綺墨的衣服,小聲辯駁:“不是這個樣子的。”
王生心中得意,聽江綺墨的話,他以為她將自己之前的話聽進去了。
“怎麼能不是玩笑話呢?”江綺墨道,“水元國的朝政多年把握在攝政王莫衡的手中,就算哪國臣子不明白這其中皇上的為難和尷尬,水元國也不會不明白。”
“既然明白這其中苦楚,他又怎麼會刻意說這件事?”她再次安撫性的拍拍桑想想,“都是玩笑話,不要當真。”
“再說,皇上知人善用,往日在王爺千夫所指時依然相信王爺,王爺自當為皇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她三兩撥千金,將鏟除天瀾國內禍亂的功勞全都推用“知人善用”的名號推給了君文靖。
桑想想重重點頭,“就是!水元國的朝政被攝政王把持多年,自然明白其中的難堪和苦楚,剛剛的全都是玩笑話,是我過分激動了。”
兩個人聽著是在道歉,為水元國的人開脫,實際上夾槍帶棒貶斥了水元國一通。
自己國家朝政把握在攝政王手中,哪個人敢和攝政王正麵衝突?
再和天瀾國“知人善用”的君文靖一比,兩國國情高下立見。
王生冷臉站了起來,他斥責:“鬱王妃,你不該如此說攝政王!”
江綺墨反問:“為甚不能?不管實情究竟為何,但在我國內的流言就是如此,和剛剛這位水元國選手所說的話是同一個興致。”
“好一個差別對待,剛剛怎麼不見王領隊站出來仗義執言?”
她冷哼一聲,冰冷的視線將水元國的人釘在原地,“不論是否是流言,水元國的選手在天瀾國皇宮對天瀾國的朝政內務指手畫腳,難不成是欺負我水元國無人?”
王生眯著眼,神秘莫測:“鬱王妃,嚴重了,您剛剛也說是玩笑話,玩笑話自然是做不得真的。”
水元國的人想再說些什麼給自己開解。
江綺墨冷聲將他的話全都噎了回去,“時間不早了,宴會要開始了。”
話音沒落,她便踏出了腳步。
等著她、鬱君廷、桑想想落座後——桑想想作為緊挨著他們兩人,桑想想興奮道:“墨墨。你坐得實在是太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