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苒看他們不像普通百姓,更像道上的劫匪。
她從懷裏掏出三四個銅板,掂量著怎麼處理這些人。
劫匪們本生活在附近山頭,屬於大郢人,頭幾天聽說東境這座城的官兵撤了,觀察了兩天看真是沒人管,老大帶著大家幹脆定居了過來。
有了這座城做據點,打劫更是手到擒來。
“你打發叫花子呢,草,怎麼是個女的!”
沒人相信她獨自在外,會身無分文。
一個臉上有道疤的男人,聽出安苒是女的,罵了句娘。
“刀疤,輝哥不讓打劫婦孺。”
“是啊,被輝哥知道,要挨揍的。”
一旁的劫匪仔細看安苒沒有喉結,確實是女的,有些卸勁,刀都放了下來。
“不劫了吧?不劫我就進去了。”
安苒沒想到這幫劫匪還有些道義,亂世中哪有什麼絕對的好人和壞人之分,能做到不打劫婦孺已經很難得,心裏對他們有了點好感。
七八個男人看這姑娘壓根不怕他們,不禁有些摸不準她的虛實。
再加上她是女的,他們還就真沒再為難。
“算你走運,這座城現在是我們老大在管,你要想在這裏生活,得去城裏登記。”
刀疤不耐煩的交代了定居下來的規矩,就不再管安苒。
安苒扯了扯嘴角,她的城什麼時候成別人的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她也沒再理會這幾個棒槌,往城裏走去。
這座城都沒有潮州城三分之一大,裏麵建築很破敗,寬闊的街道幾乎看不到人影。
她一路走到城偏中央處,這裏是城主府,有五六十個男女在忙碌,男的搬破爛的桌椅,女的灑水掃地,擦洗房屋地板門窗。
安苒徑直走進了城主府,從屋裏搬出一把椅子,大家以為她是過來幫忙的。
誰知她把椅子往院子裏一放,坐了上去,儼然一副沒事找事的樣。
安苒的舉動驚動了大部分人,立馬走過來三四個強壯男人。
“你誰啊!找死呢!”
“趕緊離開,這是你能來的地嗎!”
匪徒們常年生活在山上,風吹日曬的皮膚很是粗糙。
而凳子上的少年細皮嫩肉的,那張臉也漂亮的緊。
對比下來,幾人心裏頓時更不爽,就想動手教訓他。
“我啊,是這座城的主人,這裏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都是我的。”
安苒對這些免費勞動力還算客氣。
“姑娘,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我們麵前口出狂言!”
安苒一出口,讓人聽出了這是個姑娘家,隻是她的話,瞬間惹來了眾怒,所有人都停了手裏的活看了過來。
“小娘子,你不會是看上我們老大了吧……”
有那心思活絡的覺得這姑娘是自薦枕席來了,想通過引起他們的注意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別廢話,這座城是我的。”
安苒的神色冷了下來,直接對著那人噴出了防狼噴霧,她現在極其厭惡拿感情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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