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照常進行。”
裴承淵絕不會放棄,命何進輔助宋嬸喂藥。
何進一肚子氣的進了屋,房間裏有著淡淡的香氣,像花香,屋子裏掛著婚服和內外搭的服裝,紅繡鞋,看著真心刺眼。
他走到床邊,拿過一旁小靜端著的藥碗,用力捏起安苒的下巴,想捏開灌藥。
“何統領,你輕些,姑娘體弱,哪經得住你這樣,將軍知道會怪罪咱們不用心的。”
宋嬸坐在床上讓安苒靠在她身上,用被子包緊姑娘,看到何進的舉動,慌忙阻止,
安苒白皙的下巴上瞬間多出兩個明顯的紅色指印,微微泛著青色。
“還怎麼用心,就沒見過這麼嬌貴的姑娘,紙糊的一樣,動不動就鬧幺蛾子。”
何進真不知道,不過捏一下,會把人捏青了,像他們這樣常年在軍營裏糙慣了的大老爺們,絕對理解不了安苒怎麼會這麼弱。
她的身體輕的像羽毛,不知將軍娶她有何樂趣。
視線移到了安苒的臉上,也就臉能看,但也不是將軍非她不娶的理由。
何進沒耐心,不顧宋嬸的阻攔,直接捏開了安苒的嘴灌藥。
安苒發著燒,呼吸困難,被強行灌藥堵住了氣管,咳嗽不止,一碗藥半碗都沒喂進去,弄濕了衣衫被子。
宋嬸心疼不已,同小靜又忙活著給她換衣換被,何進看了眼那半死不活的姑娘,煩躁的扭頭出了門。
以將軍的能耐,稱王稱霸指日可待,何必娶這麼個毫無助益的病秧子。
裴承淵命婚事照常進行,到了後半夜,在何進的暴力下,又給安苒灌了一次藥,
看到安苒蹙眉痛苦的模樣,宋嬸心疼的抹眼淚,何統領是將軍身邊的親近之人,宋嬸哪敢去告狀,也不知姑娘怎麼這麼命苦。
醜時她們就服侍姑娘沐浴更衣,上妝後蓋了紅蓋頭,靠坐在床頭。
天色漸亮,裴承淵騎著駿馬,踏著朝陽而來,
他穿著一身大紅直綴婚服,黑發束起以鑲玉鎏金冠固定著,修長筆直的身材,整個人豐神俊朗,骨子裏又透著股俯視天下的傲氣。
炮仗和大紅燈籠開路,沿途圍滿了人,一路吹吹打打。
裴將軍那張冷漠無情的臉上,今日也並無不同,似帶了點憂色。
由於安苒昏迷不醒,還在病中,一切從簡,裴承淵獨自進了屋子。
看到床邊穿著紅嫁衣歪著的姑娘,他既覺得滿足,又覺悲哀,隻能用強迫的方式留下她。
走過去把女孩抱進懷裏,這是重生後,她第一次乖乖的任他抱,摸了摸她的臉和脖子,還有些低燒。
抱起她,讓她的頭靠在他肩上,步伐穩健的走出房間,心中充斥著滿足感。
無人能理解他激動的心情,哪怕她不願,哪怕所有人都反對,他都不會放棄安苒。
同一時間的漠北大營,渾身是血的拓跋野,一雙綠眸裏滿含刺骨的恨意,下令漠北軍即刻啟程回漠北都城呼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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