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小雌性不知道外麵是什麼聲音……
江行川心裏邪惡的念頭,節節攀升。
他托著額角,微微抬起頭。
“不是怪獸,應該是蛇吧,下雨了,蛇都出來了,經常會闖進屋裏來咬人。”
瑜黎:༼ꉺ౪ꉺ༽
怪不得那麼多人又哭又叫。
肯定是被蛇嚇得!
那……躺在地上的毛尾巴,豈不是危險了!
瑜黎噌的一聲坐直了身子。
“毛尾巴,你別怕,我抓蛇很厲害的,一隻手能抓十條!”
“如果有蛇爬進來,你就叫我,我保護你!”
瑜黎拍著胸口,努力挺直腰杆。
江行川看著她信誓旦旦的樣子,笑得更加愉悅了。
他的屋子,地台下鋪滿了各種驅蟲的幹草和雄黃粉,一季換一次,根本不會有蟲蛇。
但是小雌性真的好可愛啊。
明明看起來那麼嬌弱,卻挺著胸膛說要保護他。
好喜歡。
今晚就想吃掉。
“這兒的蛇和海裏的不一樣,都有毒,更危險。”
“如果不是把床讓給你,我不會在雨夜睡在地上的,唉。”
江行川說著,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
“今晚我不睡了,萬一有蛇爬進來,我就趕快跑。”
“不然被咬了就涼了,唉,我還沒找到伴侶呢。”
瑜黎:(•̆₃•̆)
怪不得其他人哭的這麼可憐!
肯定是被咬了!
瑜黎看了看自己獨占的大床,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獸皮都不太夠用,縮著長腿的江行川。
“你別躺在地上了,快上來,床這麼大。”
江行川:(„ಡωಡ„)
果然,男人也要學會示弱。
好事兒這不就來了麼?
真是事半功倍!
感謝暴雨天,感謝在雨夜裏甜甜蜜蜜的伴侶們,感謝毒蛇!
江行川生怕瑜黎反悔,快速從地上爬起來,抱著自己的獸皮就跳上了床。
他不敢再往前湊,和瑜黎保持著一些距離。
一邊和自己體內叫囂的獸性拉扯,一邊細細的打量著。
小雌性太漂亮了。
一頭黑發散開,像海藻一樣柔軟,還帶著香氣和光澤。
巴掌大的小臉,比寶石還璀璨的眼睛。
小雌性真的好小一隻啊,個子挺高,怎麼這麼瘦。
江行川不自覺的放緩了呼吸,隱在黑暗中的狼眼,閃著侵略的微光。
瑜黎轉過身,看著縮在床邊的江行川。
“你躺那麼遠幹嘛呀?靠過來一點。”
“小心晚上蛇跳起來咬你屁股,你挨著我,這樣我能及時幫你抓蛇。”
江行川呼吸一滯。
“這是你說的,小雌性。”
他猛的靠過來,掀開瑜黎的獺兔毯,一把將她抱在懷裏。
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發出興奮的獸吼。
突然……
江行川整個人僵住了。
一抹血線再度毫無征兆的順著人中滑下,粘在床單上。
“你那亮閃閃的裹裙呢!?”
瑜黎一動也不動,像個大蝦米一樣縮著身子。
“誰家好人睡覺還穿裹裙啊?大傻子才穿。”
“你穿了?快脫了吧大傻子。”
“誒,你怎麼流血了?好奇怪,我沒有尾巴的時候,你的鼻子就流血,我還是化出來……”
江行川收緊摟著瑜黎腰的手臂,強硬的製止了她的動作,整個胸膛貼在瑜黎的背上。
他騰出一隻手,隨便從木墩上抓了個洗臉布,抹了抹鼻血。
“對,有裹裙不舒服,就這樣睡吧。”
瑜黎感受著噴在自己後頸上的熱氣,小小的打了個哆嗦。
“好,我給你站崗。”
……
這個晚上,江行川壓根沒睡好。
他不知道偷親了多少次瑜黎的發梢。
倒是瑜黎,在火熱的懷抱中,睡得格外好。
徹底把警惕毒蛇的事拋到了腦後。
天蒙蒙亮時,大雨還沒停。
江行川睜開眼,看著懷裏軟軟一團,時不時發出咕嚕嚕聲的小雌性。
好可口啊。
要不要現在就吃掉?
江行川輕輕的,摸了摸瑜黎的腰側。
小雌性的皮膚,光滑的像玉石一樣。
也許是被癢意騷擾,瑜黎微微皺了皺眉,嘴裏不知道哼唧了一句什麼。
江行川把耳朵湊過去。
“把龍蝦交出來……送給毛尾巴……毒蛇走開……”
江行川的心,軟的一塌糊塗。
等到雨停了,他就去集市上,換最好看的寶石和花布。
給小雌性做一條項鏈,再多做幾條裙子,當做求偶信物。
又靜靜的看了瑜黎一會兒,江行川才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他從水缸裏打了點水,把自己洗漱幹淨,又擦上香香草汁。
這才打開地窖的屋內入口,取了好些攢的幹果,葡萄幹什麼的。
既然下雨不能出門,不如給小雌性做個酥糖吃吧。
整個部落,沒有雌性不愛吃又香又甜的酥糖的。
江行川在後院裏生了火,倒進去大半鍋甜蜜果,用棍子不斷攪拌。
熬出金燦燦的糖稀,又把砸碎的幹果倒進去,不斷翻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