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她這條最美麗最勇敢的小魚魚的伴侶。
太得意了,叉會兒腰!
江行川把湯喝盡,意氣風發的撂下木碗,用手背蹭了蹭嘴角的水漬。
“走吧,我的伴侶。”
“接下來,就是我們的時間了。”
在歡呼聲中,江行川彎下腰,一把將瑜黎抱在懷裏,大步往狼屋走去。
……
一連七天,狼屋的籬笆門都沒打開過。
隻有飯點的時候,偶爾才能在後院看見江行川生火做飯。
他後背上,總帶著淺淺的指甲印。
至於瑜黎……
一連好幾天,想來找漂亮雌性姐姐玩的小毛團們,連她人都沒看見。
要不是川叔臉上永遠掛著春風得意的笑,小毛團們都要以為,漂亮姐姐拋棄川叔跑掉了。
看見扒著籬笆,探頭探腦的毛團子,江行川也出奇的好說話。
會笑著給每人發一塊酥糖,連哄帶騙的把毛團子們騙走。
然後,端著做好的飯回屋裏去。
……
又是一天中午。
江行川腰間裹著粗麻布,掀開狼屋後門的獸皮簾子。
毛團子們早就眼巴巴的,在籬笆外趴了一排了。
“川叔川叔,十天了,魚魚姐姐還在嗎?”
“我們想叫魚魚姐姐一起去河邊磨石頭玩!”
江行川抓了一把開心果,握在手裏衝著崽子們揮了揮。
“小崽子們,叫我川叔,叫她魚魚姐姐?”
“重新叫,叫對了給開心果吃。”
小崽子們看著江行川手裏炒的香噴噴的開心果,一下子就倒戈了。
“川嫂到底在不在家呀?”
“對呀,好久沒見到川嫂了。”
江行川把開心果發給毛團子們,驕傲的狼尾巴豎的直直的。
“我的小魚魚在屋裏休息呢,你們這周……不,這個月,都別來煩她。”
“不聽話的不但沒有吃的,還要挨打。”
崽崽們笑的咯咯咯的,拿著開心果一哄而散。
後院安靜下來。
江行川生火做飯,突然……
他意識到了哪裏不太對勁。
不應該叫小魚魚川嬸麼?
怎麼叫川嫂!?
這跟叫他川叔,叫小魚魚姐姐,有什麼區別!?
(ꐦÒ‸Ó)
這群死崽子們,真可氣。
江行川正在氣頭上。
就在這時,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在籬笆外響起。
“川叔,川叔,新婚快樂,給我點開心果!”
江行川抬起頭,就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趴在籬笆牆上,笑得傻裏傻氣,衝他招手。
來的人是初肆。
他頭頂的蜜獾耳朵圓嘟嘟的,半藏在發間。
江行川看見他,更生氣了。
“你在這兒給我超級加輩呢?”
“開心果殼都不給你。”
初肆笑得更燦爛了,衝著江行川勾勾手。
“哥,你是我親大哥,你過來一下,我問你個事。”
江行川站起身走到門口。
兩個身材高大的獸人雄性,隔著籬笆牆無障礙麵對麵交流。
初肆四下看了看,像是要說什麼大秘密,不能讓別人聽見。
確定周圍沒有第三個人後,初肆才壓低聲音,湊到江行川耳邊。
“大哥,我想問問,你是在哪條河邊撿到小嫂子的?”
江行川:(*´I`*)
他狠狠揉了揉初肆的頭發。
“怎麼說話呢?不是撿來的,是你嫂子被我真男人的魅力征服,我們兩情相悅,成了伴侶。”
初肆縮著脖子,躲開江行川的魔爪。
“對對對,大哥你說什麼都對。”
“那你是在哪條河邊,讓小嫂子看到了你的魅力啊?”
“我老大不小了,也想去撿……啊不,去征服一個伴侶。”
初肆搓著手,滿臉期待。
江行川:╭(°A°`)╮
還能這樣!?
不過轉念一想,江行川也能理解。
阿肆的狩獵能力,在部落裏數一數二,存了一屋子吃喝。
當務之急,就是趕緊找個伴侶。
想到這兒,江行川很好心的告訴了初肆具體地址,還提醒他多帶點好吃的。
初肆收獲了珍貴的情報,又敲詐了一串葡萄,歡天喜地的走了。
……
一回到蜜肆屋,初肆就馬不停蹄的,給自己收拾了一大堆行李。
各種好吃的都帶了些,又卷了好幾張獸皮,甚至給自己帶了個折疊帳篷。
一切準備就緒,初肆信心滿滿的翹著尾巴,昂首挺胸的趕到河邊。
結果……
一到河邊,初肆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