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呢??
河呢!!
這裏隻剩下了一地狼藉,依稀能分辨出曾經河床的痕跡。
兩邊的樹木盡數斷倒,地上還有暗紅的血色,烏鴉嘎嘎的飛來飛去。
初肆愣了半天,才想明白。
估計這裏是小嫂子獵巨蟒的戰場,河床已經被全毀了。
剛才還信心滿滿的初肆,就像一個霜打的茄子。
他迷茫的看著當空烈日。
要回去嗎?
那找漂亮伴侶豈不是遙遙無期了!?
再說了,東西都收拾好了。
初肆想了想,一咬牙。
繼續往前走!
他記得遠處,有一個特別大的瀑布,說不定那裏也能遇到漂亮伴侶。
初肆耷拉的獸耳又支棱起來了。
他背著大包小包,終於在夕陽西下的時候,趕到了水潭邊。
這個瀑布水流量不大,卻很高,不知道是從哪裏引來的水。
初肆美滋滋的找了個好地方,給自己紮下帳篷,還去采了好多野花裝點一番。
真不錯,香香的。
如果有雌性來了,肯定會喜歡的。
……
就這樣,初肆每天天還沒亮,就在水潭裏把自己洗的幹幹淨淨。
還去旁邊的樹林裏,抓了好多小獵物,串成長長一串,擺在最顯眼的地方。
等啊,等啊。
一晃過去了好幾天,初肆從一開始的滿懷憧憬,到垂頭喪氣。
別說伴侶了。
這兒連個會說話的都沒有。
代表著喜悅的鳥鳴,似乎也帶上了嘲諷的意味。
又到了晚飯的時候。
初肆喪眉搭眼的抱著石鍋,吃土豆燉兔肉。
一對兒鳥夫婦落在他腳邊,嘰嘰喳喳的吃著碎屑。
初肆聽著聽著,總感覺這對兒鳥在光棍光棍的叫他。
嗚嗚嗚X﹏X
氣死蜜獾了。
連鳥都有伴侶了,他還是一個單身獾!
初肆轉了個身,背過去,哼了好幾聲。
吃完了飯,初肆也懶得裝扮帳篷,滿腹牢騷的爬了進去,準備睡覺。
夕陽褪去了火紅。
月亮從潭水邊升起,爬上了天穹。
夜深了。
一聲不大不小的撲通聲,突然在潭水裏響起,像是有什麼順著瀑布跌了下來。
下一秒……
一個麵容清冷精致,身材纖細的身影,從潭水中慢慢浮起。
瑜汐有點鬱悶。
自從海底火山爆發後,他和小魚兒吃了上頓沒下頓,眼看就要揭不開鍋了。
沒辦法,兄妹兩人隻能分頭行動,去找新的家園。
接到小魚兒的海螺信後,瑜汐沒日沒夜的遊,幾乎穿越了大半個海域,才進入了河流。
奈何這些河流,分支太多了。
他走了不少冤枉路,因為食物不足餓的頭昏眼花。
看,又走到死胡同了。
瑜汐把濕漉漉的長發向後捋了捋,閉上眼感受了一下。
還好。
這裏離小魚兒傳信的地方不遠了。
看起來,靠腿也能走過去。
瑜汐遊到水潭邊,化出雙腿走上岸。
手裏還抓著兩隻瘦瘦的小龍蝦。
月光在瑜汐雪白的皮膚上肆意流淌。
咦?
這裏有一個奇怪的尖尖小屋。
還有……食物的香氣!
瑜汐咽了咽口水,不受控的向帳篷走去。
他盡量放輕腳步,趴在地上,聞著初肆的背簍。
就是這裏,有很多吃的。
或許可以用龍蝦換點食物,填飽肚子。
瑜汐把手裏的龍蝦,串在獵物串最尾,試著在背簍裏翻找起來。
帳篷裏。
在瑜汐的腳步聲靠近時,初肆就醒了。
哼!
居然有人想來偷蜜獾戰士的食物!
那可是給他未來伴侶準備的見麵禮!
初肆無聲的翻身坐起,捏緊了身邊的獸皮。
然後……
他猛的衝出帳篷,用獸皮正正把瑜汐裹成了個球。
“你這個小賊,逮住你了!”
“讓我看看是哪個部落的,膽子這麼大……”
瑜汐懵了。
他在獸皮裏掙紮。
“我不是賊,我想用龍蝦換點吃的,你放開……”
初肆一聽,愣住了。
這個聲音……
好像是雌性的,好好聽啊!
初肆剛鬆開手,一個腦袋就從獸皮裏鑽了出來。
初肆眼睛都看直了。
感謝太陽神,感謝大自然!
他真的逮住一個漂亮伴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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