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一刻,我們將為井上少佐手術,手術室覺得您身體不適,讓我問你需不需要更改時間?”
“不用了,我這邊馬上就好。”
“通知手術室,手術照常進行,告訴那幫馬鹿術前準備不能掉鏈子,不然通通死啦死來的幹活。”
“嗨。”
聽到隔壁隔間和外麵女護士的對話,張傑當真有一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的感覺。
在醫院找了半天的藥品儲藏室和井上老鬼子,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沒想到快放棄的時候找到了手術醫生。
若是不把握住機會,當真連老天都不能原諒自己,看眼頭頂的天花板的通風口頓時有了注意,張傑將隔斷門開了一道縫,偷偷等待著獵物的上門。
兩分鍾後,一個鬼子扶著廁所隔斷,罵罵咧咧的從廁所出來,看上去就是一副虛弱無力的樣子。
張傑瞬間竄了出去,一隻手捂著他的嘴,一隻手勒住脖子,趁著他沒有反應過來,雙臂齊齊朝著一個方向用力,隻聽“哢嚓”一聲脆響,他的脖子應聲而斷。
隨後把鬼子軍醫拖進隔間內,張傑打量了一眼他估摸著有三四十歲,兩人的眉宇有三分相似之處,再看眼胸牌,越前信一,35歲,外科主治醫生。
三下五除二拔光他的軍服,飛快的換上,然後踩著坐便器,移開頭頂的通風板,露出一個大洞。
隨後張傑吃力的將屍體塞進天花板,要不是他獲得了三年偵察兵的經驗,以他原來的力量,完全舉不動屍體,最後悄無聲息的又把通風板複原,咋一看完全沒有不同。
瞧見坐便器上的腳印和灰塵,生怕這些痕跡暴露了自己的行動,張傑直接用鬼子軍服把坐便器上明顯的痕跡擦拭了一遍。
隨後張傑整理了一下白大褂,戴上口罩,捂著肚子,走出了廁所。
“越前醫生,你出來啦!”守在門口的女護士柳木純子溫順的鞠躬,道。
“你在前麵帶路,我們進手術室。”張傑學著越前信一的腔調,故作虛弱的道。
“是,越前醫生。”對於越前信一的聲音變化,柳木純子沒有一絲懷疑,隻是認為對方上廁所太多,虛弱的緣故。
兩人走到五樓,走廊的盡頭便是手術室,門口守著兩名鬼子衛兵,“越前醫生,柳木小姐,辛苦了。”
此刻手術室內已有三人,一名麻醉師,一名實習醫生和一個護士。
張傑站在手術台前,掏出手套戴上,淡淡的道:“準備手術,全身麻醉。”
麻醉師聞言立即開始麻醉,然後走至角落老老實實的待著。
張傑簡單的查看了一下井上川的槍傷,左肩的傷還好,大腿上的傷卻是接近大動脈,心中頓時有了注意。
隨後手術正式開始,張傑先是熟練的取出左肩的子彈,然後在取大腿子彈時,他本打算裝作不經意間割破大動脈,卻留意到周圍醫生和護士緊緊盯著他的動作,根本無從下手。
張傑眼珠一轉有了注意,手術刀刀鋒不著痕跡的在大動脈底部掠過,捂著肚子,道:“八嘎,我不行了,我要上廁所,剩下的手術交給大島吧!”
轉頭盯著大島暮,冷漠的道:“大島,我已經把刀開好,剩下的取子彈和縫合,相信你沒有問題吧?”
“越前醫生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大島暮深深鞠躬,道。
“那好,這裏交給你負責,沒事的話,任何人不要打攪我上廁所。”張傑留下一句話,捂著肚子匆匆走出了手術室。
由於醫生身份的關係,門口的守衛並未對他進行阻攔,隻是認為他肚子不舒服。
張傑迅速的來到了四樓,正對樓梯的便是藥品儲藏室,因為如今偽裝的身份,他越是大大方方,越不會引起懷疑,
推門而入,入目盡是貨架,上麵整齊的擺放著藥品和醫療器械。
張傑隨意的掃了儲藏室內的歸置,從架子上拎起兩個醫療箱,把桌子上七瓶麻醉藥掃空。
眼見醫療箱尚未裝滿,將又退燒藥,止瀉藥等亂七八糟的藥全部丟進醫療箱,直到裝滿為止。
而另一個醫療箱則裝醫療器材,手術刀,止血鉗,紗布,聽診器以及唯一一個顯微鏡,拎著兩個裝滿醫療箱,頭也不回的離開醫院。
張傑剛剛發動運屍車,準備離開,就聽樓上隱隱約約的傳來一聲,“不好了,井上少佐大出血,趕緊找越前醫生幫忙。”
“不要慌,我找到出血點。”
“你個廢物,取子彈和縫合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你有什麼用處,我提議找來越前醫生。”
“八嘎,閉嘴,我現在才是主治醫生,你們必須聽我的。”
聽到樓上傳來的爭吵聲,張傑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哼著歌,開著運屍車離開了醫院,一路毫無阻攔的出城。
在城外三十裏的永康橋棄車,拎著兩醫療箱和伊鵬等彙合,第一時間撤回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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