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
宴知淮臉色一片沉冷,“看來,任清溪還真的不怎麼喜歡你這個兒子啊,不然她以前幹過什麼好事,怎麼到現在都不肯告訴你?”
宴知榮一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要想知道,自己去問她。等問清楚了,你再來告訴我,保外就醫,她配嗎?”
宴知榮失魂落魄地離開宴氏大樓,宴知淮的話還在他的耳邊回響——
“不然她以前幹過什麼好事,怎麼到現在都不肯告訴你?”
難道她以前還做過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這才是宴知淮不肯放過她的原因?
可是任清溪對他這個兒子向來沒有什麼耐心,他就是去問,她也不會告訴他的,隻會生氣地嗬斥他笨他蠢,或者質問他是不是也跟他二弟一樣,胳膊肘往外拐了?
他不明白,宴知祁雖然為人無欲無求了一些,是達不到母親要求的樣樣要強,但要說他胳膊肘往外拐,這也太扯了吧?
宴知榮心情複雜,既擔心任清溪的身體,又擔心她以前真的做過什麼可怕的壞事,要一輩子都待在監獄裏,一時間渾渾噩噩的,不知不覺來到了宴知祁的別墅外。
看到麵前的鐵門,宴知榮不由一愣。
但是既然都來了,還是進去拜訪一下吧。
他動手按了一下門鈴。
沒多久,路漫出來開門,對他微微一笑:“大伯。”
“二弟妹。”宴知榮想到自己是空手而來的,有點尷尬,“那個,知祁在家嗎?”
“在的,你跟我進來吧。”
宴知淮在辦公室裏看這周的周報,突然,放在桌上的竊聽接收器“沙沙”響了兩聲,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知祁。”
是宴知榮的聲音。
所以,他從自己這兒離開以後,直接去找了宴知祁?
宴知淮合上筆記本,往後靠在椅背上。
垂眸看著桌上的接收器,眸色微暗。
另一邊,宴知榮走進茶室,看到還有閑心烹茶的宴知祁,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媽都已經那樣了,你還有心情在這兒喝茶?”
宴知祁掀起眼簾,淡淡一笑,“不然我要做什麼?”
宴知榮噎了噎,悶聲悶氣地在他對麵坐下,“至少……至少你跟一起我想想辦法,怎麼把她救出去吧!”喵喵尒説
“現在是知淮壓著不讓放人,就憑我們倆,你覺得有辦法把她救出來?”
宴知榮想起自己剛剛在宴知淮那裏吃了癟,心裏其實也清楚宴知祁說的都是實話,忍不住歎了一口氣,“但她終究是我們的親媽,我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就這麼死在裏頭吧?”
“我們是沒有辦法,但有一個人或許可以試試。”宴知祁不緊不慢地說道。
宴知榮一聽,眼睛一亮,“誰?”
“當然是老爺子了。”宴知祁唇角一勾,“不管怎麼說,媽是他的原配妻子,十幾年的夫妻感情,老爺子是個念舊的,總不會見死不救吧?”
“可是……”宴知榮心裏沒底了,“現在宴知淮的翅膀太硬了,老爺子真的搞得定他嗎?”
他可沒忘記,上次宴知淮差點把他的公司弄垮,他求老爺子幫忙,可老爺子都拿宴知淮沒辦法!
最後還是他閨女一再跟宴知淮求情,才讓他終於收了手。
宴知祁啜了一口茶,勾唇淺笑,“但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不是嗎?”
也是……
宴知榮吐出一口氣,一拍桌子站起來,“行吧,那我現在就回宴公館找老爺子!”
……
聽到這裏,宴知淮眯了眯眼睛,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桌麵,陷入沉思。
宴知祁故意攛掇宴知榮回去找老爺子,目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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